“建晟侯有仇家?还是说朝廷里有人想要他的性命?”宁梧似笑非笑地瞅向凤染,“留下我,是要我做侯爷的死侍么?”
凤染就知道像宁梧这样的杀手,光靠身手是活不到今日的,还得靠机敏的脑子。大家谁都不是傻子,只不过这世上没有常胜将军,谁都有翻船的时候。
虽是凤染把这话给挑明了,看似是建晟侯府掌握下主动权,可他们的风险终究远大于宁梧。一府和一人之间的赌注,谁玩儿得更大胆,显而易见。
宁梧对凤染说的确是心里话,她得活下去,就算不能为自己沉冤昭雪,那件事情也必须查清楚来龙去脉。而眼前的凤染,真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我记得建晟侯打败西祁小儿后,在回往雒都的途中惨遭意外,战马坠崖,落下双腿残废的下场。”宁梧浑身疼得厉害,只好往摞起的被褥上靠去,“这件事整个北黎王朝哪有不知道的?当时在雒都传得沸沸扬扬,多少名医去为他问诊,皆说侯爷能活下来已算是个奇迹。”
“没错,是我把侯爷双腿医治好了。”凤染扬起下颌,自傲地笑说,“其实你早就想过要留下来,不然这话你不敢问出口。让一个外人窥探到这个秘密必死无疑,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侯府再怎么不济,弄死一个杀手也绰绰有余。”
"我不会白吃白喝,我会向你们证明,我很有用。"宁梧一手捂着身上伤口,“请夫人信我这一次,伤害府中任何人,对我没有任何好处。夫人对侯爷这么有信心,我对你们自当有信心。所以……”
“所以你猜猜我有没有给你下药?”凤染把快要凉掉的汤药端过来,“喝不喝随你。”
宁梧沉默片时,到底拿起药碗仰头喝下。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不过,凤染或许真给她下了药,但当下她觉得身体是朝康复那边恢复的。
“一会儿我让紫儿回来,帮你把伤口上的药换一换。”凤染站起身,粲齿笑说:“宁姑娘放下心来好生休养,这伤过不了多久就会好的。”
“夫人,我以后可不可以离开侯府?”
“可以,我们不会拿救你一命这事儿绑着你。我知道你对盛州那事儿怀恨在心,早晚都会去探寻真相。”
“这是我的心结。”
“在府一日,便不许去报仇。待你离开侯府,就随你心意。”
“遵夫人的命。”
宁梧心生佩服,凤染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怎么可以把事情处理的这么清晰?她哪像个深居在闺阁的名门闺秀?这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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