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或是东野人所为,那么会是谁干的呢?绝不可能是凌澈,凌澈虽对北黎“有二心”,可他知道当下不是反击的时候,他需继续卧薪尝胆,直到东野国力足够强大,足够和北黎一决雌雄时,才会撕开弱小面具,露出已长好的凶猛獠牙。
为了凑齐给北黎的贡物,凌澈力排众议,不惜牺牲掉各大族帐和底下百姓的利益。东野朝廷上有多少权臣反对?一些主战派恨不得要在朝堂上撞柱子死谏。
别人不理解凌澈,凌恬儿却很理解,他知道父亲正在饱受着什么。是以,凌澈此番派她带团来北黎,她是非常想做出点成绩给父亲瞧瞧。可才过去一日,事情已糟糕到这个地步。
昨晚事发以后,翁徒便提议,反正打劫这事发生在北黎地界上,他们干脆就把责任全部推到北黎身上,想借此敲打敲打北黎。翁徒这么思量没有错,他的出发点是为了东野。坏就坏在,他们才折回锦县官驿不久就听到风声,道这件事很有可能跟北黎建晟侯有关。
隋御不是别人,是凌恬儿思慕甚久、求而不得之人,更是她父亲想要招回到东野的人杰。
凌恬儿不相信隋御会染指此事,他绝不是那种小人。可翁徒不了解内情,两个少将更不了解内情,唯一了解内情的只有罗布。
罗布??
凌恬儿倏地挑眉,惊诧地盯着凤染……
“东野国主派你带使团来访北黎,目的是要历练你吧?千里之路才迈出第一步,就要让你父亲失望了么?锦县都过不去,前方那么远的路你该怎么走?就算有人为你保驾护航,待你到了雒都以后方能体会,路途上的艰辛算个屁,两国之间的较量才刚拉开序幕。”
凤染继续敲打凌恬儿,她必须将凌恬儿说服,在把事情来龙去脉搞清楚的前提下,还要把建晟侯府摘得干干净净,不能让苗刃齐康镇他们知道,隋御和东野国暗地里相通过。
“差点忘了,你是从雒都走出来的大户小姐,是曹太后的外甥女,名门望族啊~当然熟悉那些手段!”凌恬儿颇具讽刺地道,凤染是什么底细,凌澈早派人查清楚了。
凤染用帕子擦了擦唇边,笑微微地说:“我权当你在夸奖我。”
“不可能是罗布,我了解他,他跟我自幼一起长大,没理由这么做。”
“那烦请小郡主好好查查罗布手下的那几人,他们以往都去过我们建晟侯府,我猜定是他们其中一人出卖了你们。如今县城城门已封,大兴山、建晟侯府都有边军在把守,真凶应该还在锦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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