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来到跟前，伸出手去触碰萧羽的脸颊，直到传来一阵温热，她才终于确信了。

萧羽从惊喜中回过神来，赶紧伸手握住了脸颊上的那只手，不敢置信到了语无伦次。

“初...初儿，真的是你吗？我是不是在做梦。”

握住情月初的手还不够，萧羽直接将她搂进了怀里，嗅着发丝上那久违的淡香。

是她，真的是她啊！

很久很久，直到萧羽感受到胸口传来一股凉意，萧羽这才松出一只手，轻轻抬起怀中人的下颚，看着那双清冷的美眸中流出来的眼泪，晶莹剔透，却让萧羽感到一阵心痛。

“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这里是什么地方？”

情月初任他替自己擦干净眼泪，闻言摇了摇头，“这里是荒域。”

荒域！

萧羽抬头四望，想起了苍元界对它的描述，苍茫，辽阔，是壮丽还是悲壮？

原来，这里就是荒域。

“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听到情月初的问话，萧羽收回目光，看着那张有些苍白的小脸，脸上还有一丝血渍，萧羽帮她擦干净才道：“因为梦....”

等等？

他不是进入了梦蝶制造出来的梦境吗？怎么会来到荒域？那他现在是在做梦还是真的因为梦境而到了荒域？

如果是梦，他愿意永久地做下去，因为这里有情月初，不管是真是假。

“先别管我是怎么进来的，初儿，赶紧将你飞升以后遇到的事情跟我讲讲，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