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溜了。
肖书瑜:“……”
北辰昭寻了个清幽的亭子,坐在栏边,伸了个懒腰,准备打个瞌睡。
母后也是,选什么时候不好,非要选午后,春日的午后正是困觉的时候,还听苏楠他们在那儿嘚嘚嘚,困死了。
正要熟睡之际,耳边突然有风袭来。
北辰昭机警睁眼,手也在瞬间抓住来袭之人的手腕,紧紧钳住。
“啊,疼疼疼,哥,手要断了!”
朦胧睡意褪去,看清抓着的人是谁后,翻了个白眼,把手松开:“你怎么来了?”
北辰骁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腕,答:“看到你出来,就跟来啦,宴会都无聊死了,全是些花花草草。”
北辰昭闻言,微扬起头看他,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那叫庄稼,你每天吃的就是那些,回去好好认识认识,过两天我要考你。”
“啊?不要啊,皇兄~那么多,还长得差不多一个样,我哪里学得懂啊,皇兄……”
北辰昭不为所动,这小子也就讨扰的时候会喊自己皇兄了。
北辰骁见他不理自己,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嘿嘿笑着凑到他面前,神秘兮兮道:“哥,你想知道母后为什么要办这个珍馐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