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吟面带微笑安静看着父子俩,也没准备替老大说话。
尤其看向长子的目光里,冰冰凉的,不带丝毫温度。
这小子,竟敢挑拨他爹娘的关系,就该被狠狠收拾收拾。
既然担心父亲知道了会生气,却这么毫无顾忌的当面说出来,这就该打。
得亏他们夫妻不是那彼此不信任的塑料感情。
否则,经他这么一闹,这个家还能安宁得了?
似是感受到来自母亲的死亡注视,张秋白不自觉打个寒颤,不安的看向凤吟这边。
但当他看过来时,凤吟已自顾自的洗漱去了。
不过这小子说是有人找,她也好奇找自己的是什么人。
有了这份好奇,洗漱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
张逸鸣确认自己收拾得长子记忆深刻,这才轻哼一声,就着翠月她们送来的热水洗漱了下。
这才牵了凤吟的手道:“吟吟走,为夫陪你去瞧瞧,是什么人找你。”
夫妻俩来到前院时,华匿正将人带到前厅,让人奉上张家专用好茶。
男子并没着急饮那散发着淡雅香味的茶,而是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不算大的大厅。
厅里挂着张逸鸣亲自画的一幅山水画,外加梅、兰、竹、菊四君子等画作。
画面上的山气势磅礴、巍峨雄浑,大气浩荡,蕴藏着浓浓的天地之威。
让人有种身临其境,却又不得不承认自身之渺小之感。
流水潺潺,不知其起源,亦不知其流向,意境之幽远,世所罕见。
至于梅、兰、竹、菊四君子,这个时代仿佛还没这说法。
但,偏偏男子看到这些姿态或孤傲、或高雅、或谦逊、或淡泊的几份画作,内心竟有种惺惺相惜之感。
由此可见,画出此画之人,理当与自己成为知己。
他沉浸在几幅画作之中,无法自拔。
茶几上的茶水凉了又被仆人们换了几波,他都恍然未觉。
凤吟夫妻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一位身着白衣,发冠高束,背影风流倜傥的男子负手而立,神情专注的欣赏着那几幅画作。
甚至男子看到沉迷处,还情不自禁,伸手像在抚摸情人小手似的,轻轻抚过那些画作。
好在张家的画,都装裱得非常好,因此才不怕被人碰坏。
要知道,这些日子,张逸鸣,啊不,是玉昆冈的画作,在张家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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