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事有些慌,他笑着,唇角的笑容略有些谄媚:“不知道您是……”
“我是他爹。”殷音指了指萧宸。
管事一听这话,心立刻提了起来。
别人不知道萧宸是谁,他可是知道的。
眼前这青年是萧宸的爹,岂不是代表他是……
可管事又觉得不像。
“怎么,我不能赌吗?”见管事凝视着她,迟迟沉默不回答,她又问,“难不成别人能赌,我就不能赌?还是说你专门就想让我儿子跟你赌?”
她加重了“专门”两个字,听起来就像是管事专门给萧宸挖陷阱,让他赌输,背负那么多债务。
管事听完,心里咯噔一下。
他确实是专门挖了坑给萧宸跳的。
但凡进了赌坊,懂那么点赌钱规则的人,都不会作死到去玩跳马。
那玩的不是马,玩的是命啊。
试想一下,几局就翻了那么多倍的银子,根本还不完,银子还不了,当然只能拿命来偿还了。
可是,他能承认吗?
当然不能,不然他这赌坊就开不下去了。
他又看向萧亘,想让萧亘开口说几句,给他拿拿主意,可萧亘就是不看他。
萧亘是有心想说什么,可刚刚殷音那个犀利得几乎把他看透的眼神,真的吓到他了。
他垂眸,一声不吭。
“这,这当然可以。”周围那么多人看着,又得不到萧亘的提示,管事再没办法拒绝,“您要赌什么?”
“和我儿子一样,跟你赌跳马。”
众人一听,又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这老子和儿子都是不怕死的啊。
儿子刚刚才因为跳马输了四千多万两的银子,如今他还要玩跳马。
虽然众人觉得眼前的人疯了,但不可否认,他们都激动得脸涨红。
能到赌坊赌博的人,哪一个不是胆大的,哪一个不是为了寻求刺激的
而跳马,玩的就是心跳而刺激。
那种一输一赢,那种在生与死之间徘徊的刺激。
管事也愣住了,但他还没开口,殷音又道:“不过我与你赌六局,中途不可弃赛。如果我输了,我输的钱和我儿子输的钱,我会一并给你,如果我没办法给你,我们两个把命给你。如果到第六局结束,你输了,那你就给钱或给命。当然,如果你想中途弃赛也可以,若你弃赛,那我儿子的赌债则一笔勾销。你还要赔我五十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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