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四人买好机票登机。

刚上机，苏千寻莫名察觉到一股怪异的气息，但是很快就消失无踪。

她拧了拧眉。

“怎么了？”晋然问她。

苏千寻摇头，“没事，应该是我感觉错了。”

“哦。”他颔首。

两人找到自己的位子做下，苏千寻直接靠在那里闭目养神。

绝对不可能是她的感知错了。

“主人，我也感觉到了。”乾坤镜说道。

“嗯。”

她没什么反应，却侧眸看向了一旁的晋然。

“小金乌，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个世界的？”

“很小的时候。”听到她这么问，他顿了一下才开开。

“哦。”她淡淡的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没过多久，飞机起飞。

林莫觉得自家师傅和晋然之间的感觉有点怪，可又说不出哪里怪异，只能缩在后面不说话。

嗯，这感情的事情，她一个小徒弟是没办法插手的，至于阿蛟，根本就没任何感觉。

直到回到别墅，没进门，苏千寻突然转身。

“装了一路，你真不累？”

“你是怎么察觉的？”他自认为自己装的很好。

苏千寻：“我和他认识几万年，如果连换人都不知道，那我是不是太废了。”

“而且我并不认为你能够控制的了他。”

估计是那丫的还在回味对她霸王硬上弓的小日子吧。

真的是欠！

梦魇突然好像明白了。

“说吧，这么大张旗鼓的，你是有事情想要求我？”

“是。”梦魇颔首，直接从晋然身上出来，刚醒的晋然还有些迷糊，对上苏千寻那双似笑非笑的某种，干咳两声。

苏千寻现在懒得搭理他。

“主人。”

隔了许久，梦魇突然喊了一声。

苏千寻：“我不是你主人。”

听它这么喊，她莫名有种膈应的既视感。

“主人。”

梦魇往前飘了飘。

因为它是没有实体的，所以就是一团雾。

当然，如果它想变成任何东西都可以，唯独不能变成人性。

苏千寻还从来没吃过这样的亏，这会儿看它极其不顺眼。

晋然倒是看它顺眼的要命。

那个梦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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