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见得周围再无一人,低下头似乎在思考什么,不多时便道“安兄,要不咱们走吧……”
李长安见刘松放在桌上的两只手紧扣在一起不断用力,眼神还不住瞥向楼梯,笑了笑,站起身,端起旁桌上刚上未动的酒菜道“刘兄不必多虑,有的人,打了就是打了,若是他去叫人来评理,咱们理论便是”
酒坛子“砰!”的一声被李长安放在桌上。
“若是他们不讲理,那咱们也不必讲理了。”
“可是安兄……你可知”刘松面色焦急。
“不必多言,刘兄,你可知我为何会在这曲阳,又为何会与你在此共饮?”李长安倒上了两碗酒,递给刘松一碗。
刘松接住却是没喝,反问道“难道不是巧合吗?”
李长安哈哈大笑“江湖辽阔,栾城距此地300里,茫茫人海之中,在下为何又偏偏能在这与刘兄遇见?”说罢便是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刘松并不傻,李长安虽只是点到为止,但其意,他略加思索便是知晓,李长安前来栾城,十有八九是为自己而来。
见李长安一饮而尽,当下胸中澎湃,也是拿起酒碗,仰头一饮。
李长安喝罢,便是又倒上一碗酒,端起酒碗道:“刘兄,男儿在世,当仰不愧于天,俯不愧于地,我不像刘兄饱读圣贤书,我只知道,若是别人占了我的便宜,那我也不会让别人好过。”
“仰不愧天,俯不愧地……好一个仰不愧天,俯不愧地!男儿在世当如同那霸王一般,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安兄今日一言,如同醍醐灌顶,愚兄茅塞顿开!”刘松说完,竟是主动满上一碗,一饮而尽。
李长安见刘松终于是恢复了三月前在栾城时的豪迈,心下也是一喜,却是突然听着楼下传来嘈杂声,紧接着便是听见那个小二的声音传来。
“梁将军,那刘松就在楼上,我差人在外面守着,他们没出过这酒楼。”
“哼!跟我来!”粗矿的声音响起,而后李长安便是看见楼梯处,店小二跟着一名穿着铠甲的男子身后点头哈腰,男子穿着大宋的制式铠甲,与之前李长安在小巷里见到的极为相似,又有所不同,这人的铠甲看起来更为坚固,基本上周身各处要害都被铠甲包裹,李长安不禁感叹,若不是依靠着这些制式铠甲,吐蕃西夏大理大辽只怕是早已杀进了开封府将那昏君给斩于马下。
刘松见那姓梁的将军上来,便是站起身缓缓走到李长安前面,往后微微仰头靠近李长安道“安兄,我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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