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处,是以还不知四小姐姓名。”
容瑾眸光闪烁了一瞬,脚下却一步未停继续往上走。
这是二姐姐的人,即便不是,她也不该肖想,所以名字又留来做什么呢?
她并不答他,一口气上到三楼,楼上已坐满了人,衣香鬓影,言笑晏晏,碗碟上了桌,酒水哗哗从案头到案尾,寿桃寿饼各色酒菜堆满了桌子。
容瑾这才从方才那一点点酸涩里挣脱出来,走向她自己的座位。
她身边坐着就是容辞,容辞心虚不敢看她,只一个劲儿缠手帕子玩儿,反倒是容清问候了她一句:“四妹妹方才去哪儿了?”
“我跑出去老远也没寻着大姐姐,迷了路,跟着一个妈妈回来的,”容瑾似漫不经心道。
容辞停下手,抬眼看她,眼底一抹得色,仿佛吃准了容瑾不敢告状。
虽然容辞本意只是捉弄,却险些让她声名不保,于是容瑾含笑着凑过头,附在她耳畔压声道:“回府后我再告诉爹爹。”
容辞肩头一耸,咽了口唾沫。
有些事儿告诉太太还罢了,告诉爹爹,那便是逼着太太处置人啊!
这时李氏起身喊了句:“姐姐哟,您可算回来了,您不回来我们都不敢开席!”说罢立即唤婢子将碗筷也一一摆开。
她方才就在一层大厅里,因林潜交代过她关照沈家,沈阔大闹宴席后她便屈尊帮着调停。恰好程家与沈家渊源颇深,程夫人又挺看得上沈阔,也替他们向众人致了歉,而后还亲自带沈家兄弟去包扎。
主家都没追究,又有朱氏从中调解,谁敢不卖沈家面子?于是虽伤了人,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否则以沈家的商贾身份,要来这寿宴尚且不易,还得罪了秋意浓里一大片官家子弟,哪那么轻易便能了结的,指不定明年便不给他家发盐引,那时沈家可得破大财咯!
容瑾望向李氏,四目相接,见她太太面色无波无澜,可眼神却不大对。容瑾暗忖难道是因着自己回来晚了?还是说方才楼道里那一幕被她瞧见了?
细想想不应当啊,方才程宗纶连一根手指头都没碰着她,她也不答他的话径自上了楼,没哪儿坏了规矩啊!况且她不是一心想将二姐姐送进宫,无意与程家结亲的么?
其实容瑾猜的不错,朱氏见着了容瑾摔倒那一幕,虽说容瑾知趣地自己爬起来了,可朱氏看程宗纶想伸手去搀,心里头就是堵得慌。
别说程宗纶也是她考虑之中的人了,即便不是,这样好的人家也应当给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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