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上了,遭遇一次次的暴力威胁。
为了报复,恶霸截断他家的水源,不让他喝上一滴水,甚至侮辱他的老婆桃花。
但比起天狗被打得头破血流、遍体鳞伤的场景。更让人震撼的是下面这一幕——蹲在墙上看热闹的村民们。
他们不是恶霸,甚至也被恶霸所欺压欺凌,但因为利益牵扯,只能噤声。麻木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愤慨或痛苦。
仅这一幕,把对现实的指控,从一小撮恶人,上升到了一个群像。所谓平庸之恶。
人是被环境塑造的动物。这些角色的罪过,又何尝不在另一面展现了他们所经历的困窘?
所以到最后,其实这些作品提出的都不是对于个体道德谴责,而是对于偏远地区农村环境的整体反思。
这些丑与恶的揭露,离我们都有十年以上的距离。十年后,荧幕上只剩下了单薄、刻板、聒噪的农村人,一种以都市精英姿态,臆造出来的小丑。
我们与恶的距离,是更远了,还是更近了?
并非农村的先进与落后,或农村人民的好与坏,而是创作的真实与胆识。如今对于农村的认识,被傲慢和偏见绑架。
傲慢导致不想看,又导向无知。
偏见导致不爱看,又导向歧视。
于是留存下来的刻板印象,要么是穷山恶水出刁民的摧折,要么是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的捧杀。
很多编剧本身没有太多的农村生活经验,无法真正了解农民的思想观念,以至于不能做到从更深的层次去剖析农村的变化与农民的思想特征。
而是主要靠自己个人的想象,或用自己在都市中的生活经验去生搬硬套,导致人物形象塑造可能出现偏差,不能做到很正确的诠释。
不少人物形象设计过于单一,好的就是好的,坏的就是坏的,简而言之,就是善恶过于分明。
《喜耕田》、《刘老根》又是农民成功创业的典型,满足农民对财富的幻想,树立积极的榜样。
《马向阳下乡记》里腹黑的刘二叔,绵里藏刀,《插树岭》中的二歪,遇事蛮横无理,是农民心目中坏的典范。
有没有勇气跳脱出这些单一粗暴的定论,去直面一个有光芒也有阴暗的乡村世界?
在“丑化”和“讴歌”、“俯视”和“仰视”之间到底存不存在一种位置,叫做“客观”和“平视”?
真话是最大的正能量,见不得真话和真相的说法,就是负能量。这种对于“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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