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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做什么?”安宁皱眉,心中纠结,他需要跟祁小玲学东西,但是这女人很危险,脑子有病。
目送月名思离开,祁小玲脸上笑容消失,挑衅的看着安宁,“这里是溟城,我想去哪要你管?”
“还有,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两件事呢!”骄哼一声,祁小玲原地转了一圈,红裙飞舞,腕上的铃铛叮叮作响,长长的头发散发出一股花香,飘进安宁鼻间,好似随意的问道,“怎么样,我好看吗?”
“如果另外两件事还是要赌命,就免了。”安宁抽了下鼻子,不自然的别过头,祁小玲很漂亮,但是与他无关。
“你很怕死吗?”祁小玲踮着脚,凑到安宁面前,浓重的汗味儿窜入她的鼻子,不由得心跳微微加速。
“谁不怕死?”安宁随意道:“我可以死,只要值得。”
“值得?”祁子玲小退一步,语气不屑。
抬手轻轻打了个响指,只听得远处一声惨叫,声音凄厉,仿佛受尽了折磨,“这人来监视我,如今被我所杀,死的可有价值?”
“不值,明知危险还要冒险,死的冤枉。”安宁摇头。
“可他是被人指使,也算忠人之事,为何不值?”祁小玲问道。
“人当为自己而活,为别人而死,太愚蠢,受他人之命而亡,更是可悲。”安宁道。
做拾荒者做了十几年,他深深明白一个道理,如果连自己都做不了,需要倚仗别人鼻息活着的时候,那已经半只脚迈入深渊。
“为自己活着?”祁小玲眼神波动,向安宁发出邀请,“和我去一个地方。”
“不可……”安宁张嘴。
似乎料到安宁会拒绝,祁小玲赶忙补充道: “这算是第二件事,没有危险。”
安宁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如果没有危险,他不介意陪祁小玲走一遭。
白猫蜷缩在角落里,安宁想要抱着它同去,给自己加一道保险,却被其无情的拒绝了。
在祁小玲嘲笑的目光中,安宁揉了下发痛的手背,登上车厢。
车马出城,在无数人的注视下,消失荒野。
……
红色的车厢布置让安宁觉得有些不适,祁小玲的红裙和车厢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娇嫩的脸上添了几分魅色。
与这气氛相驳的是,两人之间很是安寂,祁小玲想着心事,安宁也不多话,唯有黑猫趴坐在一边,三根尾巴在空中无聊的交缠,摆出各种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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