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溪留听了他的话,先是道了一声谢,而后长眉却皱得更深了。她轻叹:“季家……唉”
“听说,你踩着了季公子的手帕,还牵动了一场姻缘,结果却是一场乌龙。这事可是真的?”沈听听溪留提起季家,八卦之心忽起。
溪留抬眸,见他一副好奇不已的神情,忍不住噗呲笑了一声。堂堂七尺男儿,偏偏嘴碎。他好奇,她篇不回答。于是溪留道:“你猜?”俨然一副先前他戏谑她的模样。
沈听想,从来只见他捉弄别人,少见有人以他之道还他身的,溪留这性情,倒与自己有几分相似。于是笑了笑,举杯请酒。两人对酒豪不含糊,如兄如友,对酒当歌。湖周青山不动,雁过留声。坊上清风徐徐,碧波微闪。一个早晨过去,竟都毫无醉意。
溪留想,这个沈听,如自己一般,又是一个酒场上的常客呢。不免心有戚戚然,如遇知己。尽管知晓他的酒场不同,与她想比,他的酒场似乎添了些许风月。
溪留同沈听起身离开画坊,正要行礼分别。甲板上,忽见一群上月学子走来,皆是身白如雪,接着,一声“阿姐”从远处传来。溪留知道,是溪寻在喊她,于是眯眼望去。溪寻拨开人群,漏出她那张明媚娇憨的脸颊。同溪留一样,溪寻的双颊上,也有一对酒坑。同溪留不同,溪留清瘦,清冷便掩过娇媚;而溪寻稚气未退,娇媚更甚眉眼清冷。
被溪寻这么一打断,溪留与沈听离去的步伐便停了下来,她便问道:“夫子又许你们出来玩了?”
溪寻跑上前来,还未作答,便注意到溪留身旁有一年轻公子。她于是抱着溪留的胳膊,躲去一旁,后又伸出个脑袋打量,脸颊瞬时涨满红晕。她诺诺道:“阿姐,这位公子是谁?长得好生俊朗。”
溪留瞧她那个样子,知道她又犯迷糊了,于是拿起折扇狠狠敲了两下她的头,也不顾沈听在旁,问:“怎么,你又喜欢?”
她问得明目张胆,也是为溪寻着想,毕竟只有这样说给沈听知道,他才明白溪寻乃是小孩心性,不会在意。
果然,溪寻点了点头:“南水城的公子们可真是个个俊朗非凡。”
站在一旁的沈听听了溪寻这话,忍不住笑了一嘴,道:“溪家这个妹妹,倒是可爱得紧,少东家该学上一些。想你刚刚见了我,规规矩矩便来了一礼,眉眼竟毫无波澜。沈某一时都要怀疑起自己的样貌来,姑娘家是不该如此克己的……”
溪留心里腹诽:………………这张讨厌的嘴又开始了……明明喝酒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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