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香,带着一丁点苦涩;他也可以清晰听到她的呼吸,带着丝丝喘息。他道:“可我不想要这些,我不是缺人,我是难过。不论你怎么补偿,我都还是难过,我听说你同别人成为夫妻,不知为什么,竟难过到快要死去,你说,要怎样才能够补偿我这样的难过呢?”他带着哀声、带着就要哭出来的语气,说完,不待溪留回答,便捏开她的双齿,伸舌而入,攻城略地,不让她有丝毫退缩回避的机会,直至溪留喘息不上,就要窒息。
溪留不可置信,又毫无防备,就这样被季柳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顿时全身都麻了。可季柳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不待她缓两口气,这样的窒息便又开始了,舌头发麻,全身也都像是爬满了虫蚁,但她能怎么办,她这个时候脑袋也完全陷入了混沌。
许久之后,溪留依稀感受到脖颈发凉,也依稀感受到季柳的发疯缓缓往下,她努力唤起一丝清明,伸手摸到摆在堂脚的瓷器,用仅剩的力气往季柳的头砸去,可因为顾及太多,也因为实在没了力气,连瓷瓶都没有砸碎。
但这样已经够了,这样已经可以唤回季柳的一丝神志。他停了下来,带着哭声哀求:“溪留姐姐,跟我走好吗?话本上说,有情之人可以私奔的,我带你走遍天涯海角好不好?我们不要理会别人的意思,你父亲也好,我父亲也好,我们不要管他们了好不好?”
溪留还在喘息,瞧见季柳可怜至极的样子,有些愧疚,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以作安慰,但理智不肖一会便又回来了,她将手垂下,道:“我不怪你,就当两不相欠了,你回去罢。”
季柳伤心不已:“你明明同我说过,要娶自己喜欢的人,执指之手,与子偕老。”
溪留喘着气回:“我也同你说过,若那个人不喜欢你,不要强求。”
季柳问:“你对我,一丝一毫的心意都没有吗?”
溪留回:“我平日躲你都来不及。”
季柳不再说话,只埋头自顾自地哭了起来,许久之后,他抬首,冷冷道:“溪留,你又愚弄我。”
溪留回:“我对不起你,但我说的是事实,我不会跟你走。你还小,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季老板对你给予厚望。公子,你前途无量。我,早就被困在一处笼子里了,走不出去,不要在我身上费神费心,白白伤了自己。”
季柳沉默良久,后站了起来,冷道:“你说得对”
再之后,他恢复自己以往温文尔雅的模样,淡淡开口“好,你不愿陪我,那我便放过你,溪留,我很记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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