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是凌希的口与耳吗?还是说她早在不知不觉中,成了向弘宣的口与耳。她深深地疑惑起来,她有些看不懂眼前这个多疑又睿智的皇帝,到底有着怎样的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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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希快步走在前往飞羽殿的路上,听说向弘宣今日咳出了鲜血,她记得刘礼说过,向弘宣若是再次咳血,就会大不好了,想到这,凌希的心不安起来,她也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经过飞羽殿前殿的暗门,她就被暗门上那锈迹斑斑的铜锁吸引住了目光,她渐渐停下脚步,靠近暗门。门的那一端是废弃的清风苑,她曾在那里生活了很多年,在清风苑的日子是惬意的,也是幸福的,可惜离开太久了,她都不记得了。
她的手情不自禁地覆上了那邦得结实的铜锁,一股子冰冷迅速游窜到她的身上,冷裹着一丝冷静也攀上了她的心头,她抽回了手掌,默默地转身离开。
刚来到外殿,凌希就看到小德子端着汤碗准备往内殿走去,她拦下了小德子,接过他手中的药碗,快步走进内殿。
向弘宣微闭着双眼,静卧在龙床之上,苍白的面颊上透着一片灰白,让人格外心疼。凌希缓缓地来到床边,轻声说道:“陛下,该喝药了。”
向弘宣缓缓地睁开双眼,满脸笑意地看着凌希,似乎并不吃惊凌希的到来,凌希坐在床边,轻轻地吹着药碗的热气,她的脸也在热气中,似乎有些模糊,让向弘宣看不清了。
“梓潼,药太苦,朕不想喝了。”
凌希一怔,那端着药碗的手不由得颤抖起来,向弘宣的这句梓潼,久久地环绕在她的耳边,她那早已冰冷的心也不由得上下窜动起来,历来只有恩爱的帝后,皇帝才会称呼皇后为梓潼,而史书上第一个称呼皇后为梓潼的君王,正是曾经她对向弘宣说过的那个古国齐王。
凌希佯装若无其事的样子,随意地摆弄着手中的汤匙,轻声说道:“陛下,臣妾不是钟无盐,没有那治国之能,而陛下也不是那古国齐王,不是个昏庸的帝王。”
“梓潼,你确实不是钟无盐,因为你比钟无盐漂亮,不过朕却是那齐王,有事钟无盐,无事夏迎春。”向弘宣内疚地说道。
凌希的心再次翻江倒海,她那平静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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