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太在意。”
从楼梯摔倒,然后把钱包弄丢。这个故事听上去,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
青海川棠正准备离开时,却恰巧碰见了宫本信司。
在看见自己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想要拔腿就跑,却被逮了个正着。
“你跑什么?”
宫本信司支支吾吾着,说不出话来。
青海川棠拉起了他的手查看。
用刀子捅人的时候,不仅仅是对方受伤,捅人的人,也会受伤。
他似乎想要将手缩回,但却被牢牢地抓住了。
手上什么伤痕也没有,看来,并不是他了。
“请问有风车打火机吗?”
青海川棠循声望去,只见他的右手上缠绕着绷带,而在之前,他的手上是没有的。
“在这里等着。”
说完之后,青海川棠向池本英义走了过去。
“你的手,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池本英义明显紧张了一下。
“是被螺丝刀刺伤的。”
他的眼睛没有说谎。
一个人的言语可以骗人、表情可以骗人,眼睛却无法骗人的。
因为,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你知道,桨阪有什么会所吗?”
这个问题,是对宫本信司提出的。更深层的意思就是,你知道稻村彻也会去哪里吗?
两人打过几次交道,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两人还算是熟络。
“这我怎么知道?”宫本信司下意识的想要反驳,但对上青海川棠的眼睛时,他不免心虚了一下。因为对方的脸上,感觉写满了几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好吧,其实我是知道的......”
而且,他还知道稻村彻也所开的车辆。如果真的去了某个会所,那么在外面,一定是可以看见他的车。
上车后,宫本信司兴奋地掏出了一台DV机来,因为他一直有个梦想,就是当电影导演。所以想着,要是考不上公务员,就去做这个。时不时的会拿出DV机来,记录下周围的一切,当做是在拍摄纪录片。
在没有取得被拍摄对象的同意的情况下,悄悄地进行拍摄的行为,被称之为“盗摄”。
“在东京的《迷惑防止条例》中,盗摄会被判6个月以下的有期徒刑和50万以下的罚金。”
青海川棠“好心”的提醒着他。但这话听在宫本信司的耳朵里,更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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