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可以选择不说话么?”我诚恳地问,关键说不明白啊,要把事情从头说起的话,得从人参开始,巡捕会信么?再说我前天腿上中槍的事儿,然后现在好了,还能打篮球了,他会信么?
“哟呵,懂得还挺多,怕你说的话成了呈堂证供?港片看多了吧你!快说!”巡捕怒道。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摇摇头:“不说,要说,也得等我律师来了再说。”
没错,港片里就是这么演的。
“一个小混混儿,还有律师!”头头撇撇嘴,倒也没有再为难我,他给了后座同事一个眼色,那家伙又给我的脑袋,用布盖住。
倒也清净。
捷达车不好,三个人坐在后座,似乎把减震器给压坏了,过个沟沟坎坎直颠皮股。
好不容易熬到了地方,捷达熄火,我被带下车,带到一个地方,头上的布被拿开,押送我的人出去,呱嗒,把栅栏门给锁上了,我左右看看,很小的一个白色房间,大概只有两平方米,一面是栅栏,四面的白墙,脚下是灰色的水泥地,只有一把椅子,铁质的,椅子腿深深埋在水泥地中,这地方,呆久了可有点压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