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哈哈一笑,嘴里迸出一句日语,问道:“赵大人懂倭语吗?”
“不懂。”
啪……
刘钰打了个响指道:“我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是礼毕、起身的意思。这琉球国到底是否有罪,到时候一试便知。他们不是始终说不知道倭国事,和倭国没有联系、房顶的风向标不是倭式的而是巧合相似吗?难不成这语言也可以无师自通?”
“你也不是没听过琉球国相说话,听起来分明是福建官话嘛。这琉球语中听着也有几分闽语味道。这便叫让他们无从抵赖。”
“陛下圣旨里到底写了什么,我不知。但我要抓住琉球私通倭国的证据。”
“到时候,我用倭语诈一诈。赵大人,若是到时候一群人都起身,我自然会动手;当然若无人起身,那就要靠你来圆场了。”
“只是,我先问一句赵大人,若是到时候琉球百官许多人起身,赵大人会怎么做?”
赵百泉还真没想过这么损的主意,心道这办法确实……猥琐。
琉球人的一些回答,明面上天衣无缝,正常天朝能想出来的问题,琉球人都是早有准备,对答如流。
可语言确确实实不能说是巧合,真要是一群人听得懂倭语,那就不是巧合,也就无法抵赖和倭国有来往。
这事等于也是琉球自己作的。
琉球离日本这么近,懂几句日语很正常,可偏偏萨摩藩和琉球都做贼心虚,偏偏说和日本没有一丁点的联系,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证据确凿,那可就有的说了。
“鹰娑伯觉得我该怎么办?”
“赵大人是礼政府的,我可不是。赵大人不妨先问问自己,礼政府想要什么?天朝想要什么?你要知道想要什么,才能知道该怎么办呀。”
这件事还没发生,可赵百泉见着刘钰信心满满的样子,心里已经信了八成。
可能讲道理,刘钰不行,但论及打仗和对外部世界的了解,赵百泉也是在京为官的,听过刘钰不少的故事,在这方面绝对的相信。
他反对刘钰的一些做法和做事方法,但事实和立场不是一回事。在“事实”这二字上,赵百泉相信刘钰掌握着“事实”。
分歧在于,事实不重要,重要的是知道事实之后的立场。
使者,不只是来传话的。
虽然大部分使者都是习惯性地当传声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早没有了汉唐时候那股气凶狠劲儿,明明就是个外交官恨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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