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简易地分成三个问题去看,而不要把问题归为一个。
一种,是旧的封建制度、文化道德等,已经阻碍了生产力的发展,资本主义要将这些旧的东西打碎。
一种,是新兴的资本主义的体系,其自身的、固有的、周期性的问题。比如每隔十几年来一波的危机。
还有一种,就是此时是新兴的资本主义的体系,其已经沦落为此时的封建主义一样,其自身已经阻碍了生产力的发展,必须要灭亡了。
这个,和第二个问题有关系,但绝对不是一个问题。
就像是历代封建王朝的历史周期问题一样,到底是其自身的、固有的、周期性的问题?但生产力还不足以走下一步?
还是说,从第一次土地兼并导致的王朝末期周期开始,其上层建筑就已经不适应生产力的发展,必须要彻底毁灭了?
而这个问题,化用之后,其实一样可以用在此时的大顺。
现在大顺王朝面临的,到底是哪一种问题?
如果只是改运河为海运,是否需要一定要把旧的一切都砸碎?甚至修铁路,是不是一定要把旧的一切都砸碎?
这个,只怕未必。
现在并不影响大顺修黄河、修铁路、改海运、废漕运等。
但别的事……
就像是此时山东节度使说的问题,从3变成4、5、6的改变,大顺旧有的一切,是否已经到了限制其增加的时候了?
这个,只怕是的。
刘钰所谓的把新兴阶层、先发地区可能遇到的问题,不要简单的作为一个问题,而是要分成三份去讨论。
实际上,潜台词就是:你一封建王朝的大顺,也配谈第二个和第三个问题?你大顺怎么会有资格遇到第二个和第三个问题呢?
你大顺现在也配谈新兴的资本主义的体系,其自身的、固有的、周期性的问题。比如每隔十几年来一波的危机?
你大顺现在也配谈新兴的资本主义的体系,其已经沦落为此时的封建主义一样,其自身已经阻碍了生产力的发展,必须要灭亡了?
既然,第二个问题和第三个问题,大顺此时压根就没有资格谈。
那么,只剩下第一个问题的话,这件事就可以非常粗暴地简化为一个问题:唯生产力来评价。
不是说新兴阶层就是好、全都好。
而是,大顺此时这状态,还远没到有资格谈第二个问题和第三个问题的时候。
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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