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的不是我，而是凤子熙，是那个天真烂漫又有点口是心非的少女，更应该说的，就是现在你所制造出来的凤子熙。从来不是我，你应该知道。”

“可惜，她不是真的。”苏巳律轻轻的摸了摸凤子熙的脸，道：“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念那个时候的你。但是，这个她，没有真的灵魂。她只是一个躯壳。我是冥界之主，我更明白灵魂的重要性。”

“没有灵魂，终究是一个空壳。”

凤湉忻突然明白了苏巳律的执着。他想要一个只属于他的凤子熙，所以，他只能靠着自己，来一步步争取。在这之前，他就只能用一个假的，来安慰自己。

“但是，没有灵魂，她有心。她这辈子，都只认识你一个人，所以，如果情窦初开，她只会喜欢上你。苏巳律，你不觉得你很自私吗？你喜欢我，但是你却制作出了另一个你真正喜欢的，可是你却依旧不满足。”

凤湉忻突然轻笑，妖异的眸子看起来和凤子熙一点都不一样。她道：“我不收回我的灵魂，在你找到方法之前。我不会追着你，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苏巳律，我从来不是什么对自己的家人冷血无情之人。你应该知道，我一直把你当哥哥。所以，不过是一点儿灵魂碎片，我不会着急的。但是，我也请你对凤子熙好点。”

那是她天真烂漫的时候，那是她在一片黑暗中唯一的光芒。

“我不会再要那段记忆了，现在，我永远都不是凤子熙，因为，我失去了记忆，失去了灵魂。你喜欢的，不是我，是她。”

凤湉忻突然有些凄凉，她道：“苏巳律，后会有期。”

随后，就扬长而去。凤湉忻不担心苏巳律会做什么事情对自己的师父，因为那也是他的师父。

她出了黄泉之路，看着魔界乌烟瘴气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傻。帮助另一个自己，追到喜欢的男孩子。她没有这个兴趣，但是，她总是觉得，凤子熙这个女孩儿，应该有一个好的结局。

至于魔界，不要也罢。没有大军，她一个人也可以扫荡灵武师学院。提升灵武，只要在打架的时候就好。

满脸戾气，凤湉忻就这么回到了灵武师学院。

灵武师学院很安静，仿佛没了墨渡彻之后，灵武师学院就一蹶不振。甚至，还有的学员披麻戴孝。墨渡彻是一个很好的人，自然会有人对他怀念，更不要说墨渡彻是灵武师学院这一代第一人。

凤湉忻悄悄的进去了，换上了自己原来的校服，少女看起来清丽出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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