怼了几句。
“太主子说公主是大夏国最尊贵的固伦公主,却没人放眼里,什么好东西都瞧不着,说着还掉眼泪了,说,,”她瞧了瞧太后的脸色,舒兰太后像是没有不耐烦,听这些听的反倒笑吟吟的,颇有趣味,便接着道,“说大行皇帝若是在,怎么也不能委屈了她们娘俩。”
皇太后捏了一个果子塞嘴里,斜倚着道,“她这些抱怨只怕她宫里人都听腻了。。。。我不是嘱咐过,瞧在公主面上,延禧宫的份例加一倍,怎么有人克扣她吗?”
海若道不是,“如今宫里都知道主子您待她不同,样样都先紧着她,我问过了,份例都是足额的发放的,不过如今因她家里往宫里走得少,供奉的也少,太主子又是不知肉桂几钱的,连公主的带上,月月都不够她花,这不,又到了年下。。。。也是知道我是您跟前的人,跟我抱怨几句,您这里知道了,能多照应她一点。”
宫妃的生活,要是仅靠宫里的份例,其实难有富裕。各宫里的用度不说,打发下头的就是很大一笔。给下头的赏赐就是宫妃们的脸面,可靠那点份例,哪里还有脸面呢?
青宁比照着贵妃的例,一年也不过600两银子,翻一倍,加上公主400两、禄米400斛,2000两不到。
怪不得她哭穷。
皇太后哂笑,“谁叫她奢华惯了的,就是我,以前在皇后的位子上,一年也不过1000两,家里不富裕,咱们不也过来了?”又摇头,“罢了,从我库里拿上500两,让她带着公主好好过个年。”
公主有喘病,这么小的成日喝黄汤,如今瘦的跟小猫似的。海若见了也不免难过。
她应了,换了笑脸,说起其他的事,没两句别太后抓了回来,“还有什么事没跟我说的?”
所以她主子能坐上太后的宝座不是没道理的。
海若为难的蹙眉,可有事不说,太后最是忌惮,何况她又瞧出来。
宁贵太妃有了公主,仍旧回了自己的永和宫住,先头还没事,谁知入了冬就出了怪事,宫里半夜听见有人哭。
宫里别说哭声,笑都要轻些,宁贵太妃睡不好,动了肝火,半夜把自己宫里的宫女都叫醒了站庭院里点数,谁知竟一个不少。也没见有人哭。
这没办法了,不是自己宫里,旁的宫里她管不着。
可遣散了众人,刚一回屋,又听见了那哭声。这回哭声愈发凄厉,连公主也被吓醒了。
就有人说,前头延禧宫自打张贵妃死后就没人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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