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如珠点头:“是啊。建仁说想早点儿还清债务,又不想靠我一个人在宫里挣钱,所以也就在茶庄找了活做,咱们夫妻两虽然一个宫内,一个宫外,但共同打拼,一齐奋斗,也能早些料理债务,早点团聚。”
“哦……所以说,你相公在茶庄帮工,是你相公跟你说的,不是你自己去看到的,是吗。”
“是啊,是他说的,怎么了,温司药?”
温瑶一怔,随即摇头:“没什么。我就随口问问。”
想来想去,还是暂时没多说什么了。
毕竟,这是人家夫妻间的事。
就算那个夏建仁真的有什么瞒着向如珠,指不定向如珠其实心里也清楚,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呢?
而且她也不能完全肯定那夏建仁是个坏人,更没证据,不能瞎说。
若在向如珠面前提出对夏建仁的怀疑,自己倒成了煽风点火的人,落不到什么好。
在现代,她的身边便遇到过类似的事。
她有个同事,亲眼撞见闺蜜的老公在街上与女人亲密挽着手臂,去告诉了闺蜜。
闺蜜当时感激不尽,跑去跟出轨的老公大吵一通。事后,闺蜜被老公哄好了,却因为这件事,开始避开同事,还有些怨恨,总觉得同事是看不顺眼他们夫妻恩爱。
她那同事本是好心,结果反成了恶人,还失去了一个朋友。
当时,那同事感叹又无奈地对温瑶说了这件事后,还特意提醒她,可千万别像她一样犯傻,别人夫妻的事,管不得的,管来管去,最后落得一身骚,吃力不讨好。
毕竟人家可是夫妻,床头打架床头和,你算什么,一个外人而已!若是人家夫妻最后和好了,你就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温瑶也记到心里去了。
向如珠是个直白性子,也没深思,更没多提这事了,又打听道:
“对了,温司药,你今天既看见我相公了,他近来可好?精神如何?会不会看着很憔悴很累?毕竟在茶庄里帮工,还是很辛苦的。他本就瘦,再一累,只怕只剩骨头了……”
温瑶唇一动:“向司膳对相公还真是情深义重,你相公娶了你,还真是祖上积德,又为他还债,又时刻惦记着他,连手绢儿都要亲自绣了送给他。放心吧,你相公看着精神不错,红光满面,只差打得死老虎了。”
向如珠这才脸色一红,略有些害臊,又总算浮现出放心的色泽,自语道:“那就好……哎,他那人,最不会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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