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做出无端端伤害宫人的事情。”
元廷焕手里的刀在她脖颈上翻覆摩挲,笑:“温司药倒是个很会踹度人心的,郝良就是这样才会被温司药蛊惑了,然后害了善儿,是吗?”
温瑶静静:“奴婢不知太子在说什么。宁良娣落到这一步,与她自己的品性有关,跟别人没有任何关系。”
元廷焕眼眸陡然冒出冷冽,另一只手抬起,蓦的掐住她脖颈,声音逼近,就像灌了凉风一样在她耳畔拂过去:
“你真的拿本宫当傻子吗?郝良那边,就是因为你的教唆,才会突然对善儿恨之入骨,然后才狗急跳墙,闯入东宫伤害了善儿吧……善儿是本宫的人,你借刀杀人,让她死得这么惨,现在装不知道?”
虽然将宁善儿降为昭训,暂时禁足,但元廷焕还是想着过段日子等这事儿消停了,太子妃于氏不再生气了,便再将宁善儿接回来。
没料到,却再没有这一天了……
想着,他便心如刀绞。
善儿一死,对他来说,便像挖了快肉一样。
事后,悲痛之余,他也想过。
郝良一开始从没怀疑过妙茹死了,要不然,也不会帮宁善儿递话,还帮她出了慎刑司。
后来突然怀疑起妙茹已经死了,最后还处心积虑混进祥丙宫与善儿同归于尽……肯定是有人告诉了他什么。
这个人不是别人。
怕只能是温瑶了。
还有第一次毒杀郝良不成,怕也是温瑶从中作梗,给破坏了。
温瑶依旧面色无波澜,只斜斜挑起眼皮,看向面前的男人,毫无惧色:
“宁良娣死得惨,那服侍她的奴婢呢?死得就不惨?都是一样爹生妈养的,谁比谁高贵?只能说,她运气不好,谁让她这次害死的奴婢,有个为她不要命的人?郝良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宁良娣那样的自私作风,迟早有一天也是得完蛋的。”
元廷焕脸上的冰霜一寸寸加剧,气得持刀的手都在打颤,匕首尖也抵住温瑶脖颈上的皮肤更深半寸——
青橘再忍不住,正要挣脱出去,却听脚步声传来。
是镇守东华门的侍卫廖圭及下属。
中间,一袭并不陌生的清冷颀长身影,在廖圭等人的簇拥下,一步步过来,紫金袍角因为步履的急促翻飞而起,周身在素净银白月光下,透着一股清凉逼人的气味。
伴着冷冽无匹的声音袭来:
“这么晚了,太子殿下怎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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