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倒也没人去关注她做什么,因此开始几针都很顺当,安怡越扎越顺手,不期然间,屋子里一片寂静,闹的不闹了,劝的也不劝了。
安怡惊觉过来,匆忙往后瞟了一眼,目光便再也挪不开。玄色纱袍,朱红里衫的年轻男子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站在门口,平平静静地看着屋里众人,犹如一把明净锋利的古剑矗立在那里,不用舞动,威严寒意便已外泄,甚至不需要多余的眼神表情和动作,屋子里的闹剧就已经自动歇火。包括那闹得最凶的五哥也是满脸臊色。
原来是他,那日此人从车里扔了五两银子出来,她惊鸿一瞥,便觉着如冰雪一般夺目,今日隔近了看,虽还是让人不敢逼视,却又挠得人心痒痒的,就是想看,安怡的手一抖,银针便刺得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