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无误后,上前给那孩子施针。
陈知善默默想了片刻,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上前给安怡当助手,安怡见他振作起来,朝他轻轻翘了翘‘唇’角。二人便如从前的多次配合一样天衣无缝,一个眼神便知对方要什么型号的针,针递过去时位置也是恰到好处。
安怡素白的手拈着光灿灿的银针,姿势如兰,绽放吐芬,平静专注的眉眼比平日更多了几分难言的光华,令得她整个人犹如蓝天下一枝静静盛放的白‘玉’兰‘花’,清贵高华,让人不敢‘逼’视。众人看得都有些呆了,陈知善情不自禁地悄悄‘摸’了‘摸’她刚才握过的那只手,只觉得上面有一层暗火在熊熊燃烧,烧得他整个人都要化了。
人群里,身着银蓝薄绸长衫的少年收起折扇,十分不满地轻哼了一声,低声骂道:“登徒子!不守‘妇’道!”
身边小厮没听清,小声询问道:“公子爷,您有什么吩咐?”
少年一瞪眼睛,怒道:“公子爷吩咐你二人互相碰死算了!”
小厮便不再言语,缩头缩脑作鹌鹑状。少年眼珠子一转,打发二人:“去瞅瞅,这夫‘妇’俩是什么来历?”
小厮便留下一人,另一人悄无声息地退出人群,消失在街头。
收针后,孩子呕吐和失禁的情况稍许改善,高热也渐渐下去,却是昏‘迷’不醒,不动亦无声。众人窃窃‘私’语,那夫‘妇’二人对视一眼后,由那‘妇’人作了战兢兢的模样问道:“大夫,我儿子什么时候醒来?”
安怡一番忙‘乱’,也是出了一层薄汗,见她迫上来,本是有心诈她一诈,又想到吴菁说过颠道人一脉很是有些真本事,不敢‘乱’说,只得耐着‘性’子道:“说不准。”见‘药’来了,便将‘药’递给那‘妇’人:“给孩子喂下去罢。”
那‘妇’人接了碗,犹豫片刻后一咬牙,也不试温热就要给那孩子灌下去。安怡看得分明,一声断喝:“干什么!做母亲的怎能这般不爱惜孩子?这‘药’这样烫,你就敢不吹吹给他喂下去!”又别有用心地添了一句:“难怪孩子病得这么重才送来,还瞒着说假话!就算是怕挨孩子爹揍,为了孩子也不该说假话!”
这话得了众人的一致赞同,甚至有人道:“就是!刚才她男人就骂她粗心没管照好孩子,还踢了她一脚!她还说要陪着孩子去死呢。”
安怡稍许放了些心,她就是听‘药’铺伙计说了这情况才有意添上这一句引导众人的。别人欺上‘门’来了,不能总是被动挨打,该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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