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命运,于是这事儿就算定了下来。
唐氏等人被这事儿闹得灰头土脸的,因为到了饭点,虽然憋屈,却还得强撑着要招待这些族人吃饭。却又听下人来报,说是王司业父子又来了,问嫁妆单子找到没有,东西找齐没有。
下一步就该问安安的下落了。安大老爷顿觉整个人生都是灰色的,恨不得赶紧把三房弄出去算了,心想这族长之位眼看着是保不住的,为嘛还要招呼这些人白吃白喝?便破罐子破摔地道:“家里另有客人,多有不便,就不招呼各位叔伯弟兄吃饭了。”眼瞅着安保良道:“为着我们两家的误会,累得族老们操心,兄弟你替哥哥好生招待安侯族老。”
安保良“呵呵”一笑,二话不说就领了众人出门:“我请诸位去杏花楼吃状元席。”
安怡扶了安老太走在后头,半途里遇到王司业父子进来,便侧身让到一旁,却见王司业停下脚步,目光沉沉地看向她,神色间多有打量。
所谓传言的力量就在这里了,安怡微笑着朝王司业颔首。
王司业莞尔一笑,也朝她点了点头,子不语乱力怪神,他更相信是外甥女的冤屈被外人知道了,看不过去,要为外甥女伸冤。外人都能如此,更何论他这个做亲舅的?那孩子说来也是太过可怜,此番他既然出了手,就一定要为她讨回公道。
安保良自招呼安保平等人去杏花楼吃饭,安怡则伺候着安老太回家。回到家里,薛氏上前来问消息,安老太绝口不提安候老夫人装神弄鬼的事,只大概说了一下经过,便推说累了,让安怡自去歇息。
安怡心里很有些乱,明知安侯老夫人说出那些话是诈她激她恶心她的,却还是忍不住要胡思乱想,恨不得立刻找到朱侧妃问个清楚明白。是不是因为她不是安保凤的亲生骨肉,所以安家人才如此漠视她?如果她不是安保凤的亲生骨肉,谁又是她的亲生父亲呢?老夫人说是祖父欠她的,欠她什么呢?安怡越想越乱,不敢往下再想。
安愉被薛氏拘着,她近来也不需要出诊,连太后也是很久不曾召她诊脉了,安怡闲得很,索性窝在床上睡觉躲懒。一觉醒来已经天黑,兰嫂取了厚重华贵的狐裘给她披上,要伺候她去前头吃饭:“都等着的,族老们从杏花楼出来,就直接去把事儿办了,现在族里都知道田氏是个恶毒的长舌妇,专门害人,平太太说是准备了赏梅宴,要请族里的太太姑娘们过府去喝酒看戏,给姑娘压惊呢。”
安侯府这边的事就这么解决了么?安怡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走到门外见四下里白茫茫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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