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寒轻笑。
洛挽哑然,不敢多说话。
“你放心,他既然知晓要杀我需要些精力,就不会这般轻易下手。”姜凌寒不以为意。
明明是要杀人的事情,从姜凌寒嘴里说出来,却好似吃饭睡觉,不过一件小事。
说完,姜凌寒转头看向船夫。
船夫正划动船桨,犹如一个木头桩子立在船头。
“你放心,他早年掉进湖里,不小心落下耳疾,听不见声音的。”洛挽看出姜凌寒担心之处,连忙解释道。
姜凌寒又收回了目光。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洛挽问姜凌寒。“安王都要出手了,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
“也像他一样,到时他出手,我就硬挡。”姜凌寒胸有成竹。
两人还未交手,姜凌寒仿佛已经看见输赢。
“你是说,你要把前永乐王的势力用上了?”洛挽大吃一惊。
“嗯。”姜凌寒应道。
“可是前永乐王说过,那是为了您被皇上讨伐时才用的。”洛挽心生担忧。
此时就用上是不是太早了些。
“都快丢掉性命了,还管那么多干嘛。”姜凌寒背靠座椅,又抿了一口茶水。
他叫洛挽示意船夫停到岸边。
临走前,姜凌寒递给洛挽一锭银子。
洛挽伸手,衣袖滑落,露出纤细柔嫩的手腕。
那手腕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印记格外引人注意。
姜凌寒没有问她,转身离开了后院。
他问,洛挽也不会告诉他的。
韩菲菲自从心疾发作,韩夫人日日守在床前。
眼见往日活泼开朗的女儿消瘦不少,韩夫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好不容易盼来韩菲菲身子好了些,她却累倒了。
沈宁烟听说后,连忙叫酒楼的人熬了鸡汤,马不停蹄赶去了将军府。
韩夫人待她极好,又是她生母从前的好友,沈宁烟是打心眼里关心韩夫人。
“思瑶来就来,还带东西做什么。”韩夫人轻声道。
屋子里寂静无比,只弥漫着她温和慈祥的嗓音,听得沈宁烟心软。
要是阮沉水没有逝世,这时也该像韩夫人一样年纪了。
“我刚好在酒楼有事,就让他们给我煮上了。我就担了个端汤的活,没做什么事情。”沈宁烟谦逊。
说着,她把盛好的汤碗递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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