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火炉上炙烤。
浑身焦灼难耐。
“秀秀,阿爹对不住你。家里出了个小偷,才会出这样的事情。那田是被毁了,来年怕是……”
周秀秀声音清脆,甜蜜温柔,故意岔开话题说。
“阿爹,秀秀今天可风光了,在县令府衙跟那县令大人争吵起来,最后文书亲自送我们出来。我们都可高兴了呢。秀秀厉害不厉害?”
李福只当是周秀秀在说话逗他笑。
思绪纠在地契这件事上扯不开。
李福愁眉苦脸继续道歉说:“李秀偷了地契,就因为张娟给了他点吃的。”
“平日我没偏心过谁,吃喝都平分,你说这孩子,哎!我养了个白眼狼啊!秀秀,是阿爹对不住你。”
周秀秀皱眉,问了一个叫所有人忽视的问题。
“阿爹,你说四哥偷了地契交给婶婶,可有证据吗?”
李福怔了一下,茫然说。
“王望睇亲口所说,是她亲眼所见。张娟已经跑了,自然是无法对症。”
周秀秀反问:“为何那财主家断定王望睇知晓此事?阿爹,四哥的话不信,你为何要信王望睇的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