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秀秀倒是没看出那姑娘是王望睇，只看到喷火的男人是王狗。

李六定睛一瞧。

妈呀一声。

“这不就是王家人吗？这……怎么还当上杂耍了，这太危险了，那，那就是王望睇啊！”

李六的脑袋嗡的一下，想到王望睇当初小小的脸蛋，大大的眼睛，满脸不害臊的问他，将来要不要做他媳妇的表情。

浑身都不好了。

“是，是王家人。可……当时我们逃难走散，王望睇跟着王大娘是没错，那怎么王家大叔跟王家二叔也在呢？”

只听人群中有人高喊。

“哎，叫小姑娘站起来给大爷我看看，长的不错，好了我就卖下来。抛头露面在这里杂耍，能赚几个银子？”

那人吊儿郎当，浑身肥肉，后面跟了十几个小跟班，见到了王望睇破损衣服后面的皮肤，激动的双眼放光。

“几岁了？”

那王望睇被人狠狠一拽，顺着绳子往一个女人怀里倒退。

王狗垫着盘子过来，笑呵呵的。

“这位大爷，这是我家姑娘，今年十九岁了。”

十九？

王望睇顶了天也才十二岁。

李六恨的牙痒痒，跺脚上去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