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也不再问,旁人的自私自利与取舍,与她而言都毫无关系,只当是听了个让人唏嘘的故事罢了。
“长婴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自从不叫他师姐了以后,他便一口一个长婴的唤个不停,长婴虽觉不习惯,却也并未说过什么。
她没什么想问的了,十迦楼诀便得寸进尺了起来,“长婴,我渴了。”
长婴闻言,大袖一挥给他沏了一杯茶,十迦楼诀喝完,却说还渴,她正要再为他沏一杯,他却挑剔的说:“不喝这个。”
这还变成了祖宗了?长婴问道:“那冥主想喝什么呢?”
“想喝……”他勾唇一笑,身影一瞬挪移,趁她毫无防备,便吻了下去,良久离开,满意的道:“嗯,果然还是长婴解渴。”
长婴一愣,张嘴还未斥他,他便已经跑了。
她怔怔的坐在位子上好半晌才伸手摸了摸唇瓣上残余的一丝气息,脸上微热,心中嗔了一句:这小兔崽子,就是特意来占她便宜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