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徐年扶着自己的脑袋,妗子一看就知道她这是脑袋开始疼了。
徐年感受到一股清凉绕自身后。
妗子抬手时,两边的宽袖也随之往内滑下,露出了白皙的手腕。
他的手轻抚在徐年额间,有节奏的按压,这股按压让徐年脑袋的疼痛减轻了些。
徐年都能感觉到自己沉重的身体变得漂浮起来。
“自姐姐召我回来那日,妗子便快马加鞭的回来了,没曾想姐姐一人躲在这喝闷酒。”
他没听到徐年的回应,偏头瞧了他一眼,就看到她已经睡着了。
妗子失笑,真是对他不设任何防备啊。
沈以归急色匆匆的跑到醉春楼,苍梧也小跑着跟在他身后。
“左相大人在哪个厢房?”
梁妈妈一瞧又是个来找左相的,这长相还都是上上乘。
不过,这人……是沈少卿吧?
梁妈妈赔笑道:“方才也有个好俊的小哥来找左相大人,人已经进去了,现在二人还没出来,你要不去瞧瞧?”
她指着徐年他们所在的厢房。
沈以归呆愣了一下,点头后就离开了醉春楼。
梁妈妈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就走了?
苍梧见自家爷一脸冷意,跟在他身后幽幽道:“爷听到左相的消息就立马从郊外寺庙赶来,却是听到有别人在时转头就走,你不是要请她去府上一叙吗。”
沈以归不发一言,身上的寒气更甚。
“何必呢?”
沈以归冷眼看着他:“话多。”
苍梧闭上了嘴,他这样不爱说话的人都被沈以归说话多,可见沈以归现在的心情有多差。
沈以归越不找徐年,他这心里就越难受,而这些日子,南枝也在他耳旁提起徐年的事情,他就更是不舒服。
本想着在除夕夜之前和她……可如今恐怕是他回来了。
而他必定是比不过他的。
沈以归胸口一痛,闷哼出声,人也跟着踉跄了一下。
苍梧见此赶忙扶着他的身子,淡淡道:“如今又是因为那几滴心头血的原因发病了,大人他更是不会让你多出门。”
沈以归扯着嘴角笑:“他总喜欢这样管着我,苍梧,我想出去独立立府。”
苍梧问道:“那姑娘怎么办?”
沈以归是圣上亲封的少卿大人,出去立个大理寺少卿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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