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侯爷夫人……”徐年正叫唤着他们,老侯爷假装不高兴道:“叫祖爷爷和祖奶奶。”在他们眼里,徐年并不是女君,而是他们的乖曾孙女。
徐年眼眸湿润了,跪下去给他们二位磕了一下头,并道:“祖爷爷,祖奶奶。”
老侯爷和老侯爷夫人重重的诶了一声,老侯爷夫人干脆抱住了徐年:“乖娃儿,你受苦了,姜亓(qi)那小子怎么就不给家里报个信呢,生了那么个乖娃,他怎么忍心让信承候府的血脉流在了别人府上,一待就是十几年。”
徐年感觉到了祖奶奶对自己的喜爱,因为她身上的味道和主奶奶身上的味道不同。
老侯爷夫人身上是一股很好闻的清香的味道,而主奶奶身上散发的是一种格外复杂的味道,清香与腐香并存。
相由心生,毕竟是自己的亲祖母。
“父亲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祖奶奶,当年父亲为何而离开信承候府?”徐年问道。
老侯爷夫人叹了一口气:“那孩子哪里都好,就是性格太倔了,人要是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这件事我们以后再慢慢说,孩子,你现在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竟然会想出这么一个计谋,也不知道是用来对付谁。
老侯爷率先道:“孩子刚登上皇位,虽然离登基之日已经有了小半年,可是如今朝堂依旧动荡,处处暗藏杀机。”
“二皇子百里玄庸被永远囚禁在大牢之中,其党羽也全都被诛杀,可人一日不死,一日就会跳出来咬人。”
“而三皇子百里瑞鹤的母亲原先的婉妃,现在的勤慧太妃野心勃勃,我猜她会一直怂恿三皇子褫夺皇位,另外还有一人……”
老侯爷目光如炬的看着徐年:“想必那人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徐年和他一起将那个名字说出了口:“姬荃。”
老侯爷点头:“不错,当今国师大人姬荃出自隐秘世家姬家,少年失母,一夜白头,先皇对他也格外宠爱,刚至弱冠之年,便是少年国师,一人之下,凌驾于万人之上,风流恣意。”
老侯爷夫人插不上嘴,就为他们斟茶。
“有那么一个秘闻,知道这个秘闻的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孩子,你也许已经知道了。”老侯爷定定的看着徐年。
老侯爷夫人听的心口痒痒:“老头子,能不能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老侯爷眼角染上了笑意:“就你着急,这个秘密要是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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