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着,就聊的挺开心。那可不就是血浓于水吗?”
“就是不知道,祁大人想不想把沈小大夫接回京城去。”
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发现孔师爷依然同刚才一样的神色,一点儿都没有变,仿佛根本没听见他说的话。
刘县令忍不住问道:“孔师爷,这件事你怎么看?你说沈小大夫要知道自己的身世,该是什么反应?”
孔师爷淡淡的看了刘县令一眼,看这模样沈忘心的事,在他的心里没激起一点波澜。他之所以站在这里同刘县令讨论,不过是为了满足刘县令的倾吐欲罢了。
“大人若非要我表个态,我倒觉得沈小大夫是个性子烈的。”
什么叫性子烈?古话说得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刘县令知道沈忘心在沈家受的苦,也知道祁长乐与沈忘心之间的龃龉。
若是这两点都能忍得了,那就不叫沈忘心了。
他不由得点点头,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叹了口气:“这样一来,可就得看祁大人是怎么想的了。”
要养女还是要亲生女儿?
这是个难题。
过了几天,溪头村的五味药斋里,沈忘心从病人嘴里,得知沈富贵和沈秀才都被抓进牢里去。沈秀才是因为与科举舞弊案沾了边,沈富贵却不得而知了。
沈忘心只当新鲜事听了听,两人的遭遇并没有引起,她一丁点儿的情绪波动。在她眼里,沈富贵和沈秀才已经和她没关系,自然也就没必要为着他们烦心。
相较而言,她更操心的是新一批的芦荟膏。
芦荟膏虽然都做好了,但还要把它们全都装进特制的瓷罐子里,用蜜蜡密封好,再把这些芦荟膏运到县城里去,放在五味食府和荣春堂等地方寄售。
好在祁长安一直呆在三槐堂,帮了她许多忙。因此,沈忘心才有空闲,时不时替替马大夫,让马大夫休息片刻。
不然,马大夫一天下来看几十个病人,整个人都要累垮了。
这天,几人好不容易闲下来,正吃着张翠花给他们做的点心。
做点心的手艺张翠花是从沈大娘那里学的,有句话叫做名师出高徒。比起之前,张翠花的厨艺不知提升了多少,如今也在医堂里拿月钱,挣的不少,但肯定没有她儿子陈先多。
沈忘心才往嘴里送了一片雪花膏,就看见外头两个村里的小孩儿,急急忙忙跑进来。一见到祁长安,就立即同他说:“长安哥哥,你爹爹他好像被人打了!我爹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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