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来覆去地又看了几遍,除此之外,邀请函上并未再多写只言片语。
她一阵失望,把衣服移开,仰面躺在床上。
很显然,这又是叶淑娴瞒着嘉文,自作主张做的事情。
她哪里知道,嘉文的感情一日千里,早已与她背道而驰了呢?
这样冒冒失失地寄来邀请函,不是给她出了一道难题吗?
嘉文并不欢迎她,她就算去了又有什么意思?万一再撞到他的新欢,更是徒增尴尬而已。
可是不去的话,适必会令叶淑娴难堪,以为她还在生那天的气,是个气量狭小,斤斤计较的女孩。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俗话说,知子莫名母,说不定叶淑娴是在嘉文的暗示下,才出面婉转地邀请她?
可是,嘉文为什么就不能打个电话给她呢?
又不是小孩子,她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女人,有什么事情不能说清楚,偏要玩这种猜猜看的游戏呢?
斯颜忽忧忽喜,望着那套衣服,陷入了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