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朝夕的嘴角流出一丝猩红的血液,咳了几声,在地上跪直,拱手道:“主人,您身为储君应该心怀天下,不应该为了那区区村妇屈居在此。属下这么做只是为了让您斩断情丝,尽快回到金城。”
郎首群摇摇头,眼中一片冰冷道:“我早和你说过。我的事,自有定夺!你不要把手伸得太长了,”他将一包羽粉扔到郎朝夕面前,继续道:“不要把你暗卫的东西用在我的人身上。还有,村中遭袭和金矿区的事是不是也是你搞的鬼?”
郎朝夕心中大骇,面上依旧镇定。他在地上跪行几步,抱住郎首群的腿,声嘶力竭道:“不是的,这些事情和属下没有关系。属下对您的只有敬仰,从未有过加害之心!”
郎首群被郎朝夕的举动吓了一跳,慌忙躲开,道:“你起来说话!”
被甩开的郎朝夕依旧跪在原地,颤声道:“平反了朝皇,属下便一直跟随着您,属下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
“好了好了,”郎首群不耐地摆了摆手,“这样最好!你和你手下的先回金城,我两日后再回去。”
一听郎首群打算回金城,郎朝夕表现出惊喜的神色,抱拳道:“是!”
郎首群摒退了郎朝夕,便回洞中守着花沐兮。
而郎朝夕在郎首群转身后神色便阴冷起来......
......
次日一早,郎朝夕一路人马整装回村。
这一条长长的回家的路,郎首群和花沐兮走了很久。
一来是郎首群的手伤一时没有痊愈,花沐兮不忍心让他太过劳累,二来郎首群也怕一路颠簸劳累对花沐兮身子不好,两个人相互惦记担心,以至于虽然归家心切,这路却是越赶越慢了。
回到王家村,原本轻松愉悦的心情变得沉重。
村中只有一小部分村民,原本质朴的小村落变得破败不堪,有几座小院子甚至被破坏的只剩几根柱子勉强支撑着摇摇欲坠的房顶。
花沐兮家的新房也不例外。
新建的围墙,有一面已经被推倒,所有屋子的锁都被敲烂,门户大开,里面的财物也被洗劫一空。牲畜棚里的小毛驴已经不知所踪。鸡棚笼里的野鸡虚弱的蜷缩着。
花沐兮见此情景难过的想哭,却被一旁的郎首群捧起脸,柔声安慰道:“房子可以再修,钱还能再赚,只要人好好的,什么都不重要。”
花沐兮噘着嘴点点头。真的是辛辛苦苦二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这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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