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未收到回信。更让我担心的是二姐,她近半年都没有任何消息。我太担心了,只能只身回金,让副将继续留守。”
一听玲铮是没有通告郎首群直接回来,玲勋很气愤的指着他:“你怎么私自就回来了?狼族的军训,你难道都忘了吗?驻守在边界的士兵是不得私自回金,得亏你没有带兵回来,不然铁定会受到军纪处分。”
在狼族,驻守在边境的将士们,除非是有狼王的亲笔诏书,否则不得私自回到金城,尤其不能带着重骑兵回去,那是大忌。不但会遭到全国的通缉,逮到后还会遭到车裂之刑。
玲铮赶紧摇头,道:“就我一个人。以免被有心人弹劾,我连自己的随身护卫都没有带。”
“你怎地就这般草率听信了什么密报?有没有细细检查,送信的信鸽是咱们金城狼族特有的单爪红尾鸽吗?那信上有国印么?”
满脸胡子的糙汉,在文质彬彬的哥哥面前像是一个干了坏事的孩子,低着头耸着肩,双手不安的摩挲着,嗫嚅道:“信鸽好像不太对,但是大印倒是真的。”
说完,玲铮连忙从怀里掏出一方叠的整整齐齐的金黄色丝绸诏书。
玲勋接过诏书,反复检查了片刻,发现问题,他惊骇道:“这份诏书的大印正是皇室玉玺印上去的,但是,这字却是胡文朝的字体。”
“什么?”玲铮大呼。“这狗娘养的,敢偷玉玺假传诏书?”
“只是猜测。还有你说,那信鸽好像不太对?这话什么意思?”
“因为,我手下的御医发现,那信鸽的腿并非一生下来就是独爪,而是在出生没多久便被切去一只爪子的普通信鸽。虽然那时我也觉得的这事有问题,但是,我急啊!就没有管那个破鸟儿?所以......”玲铮越说越小声。
玲勋快被自己的蠢弟弟气哭了,指着玲铮鼻子又是一顿骂。太后在一旁怎么劝慰都没有用。
郎首群低头不语,他对玲家兄妹的吵闹没有兴趣,但是这个以皇家的名义一直给前线和自己寄误导信的人必须揪出来。
这时,花沐兮靠近郎首群,道:“我倒是觉得这很可能就是胡文朝干的。”
郎首群猛地抬头,看向花沐兮,道:“此话怎讲?”
花沐兮道:“陷害玲铮舅舅和诱你提前出兵,对谁最有利?不就时胡文朝么?他想要诏书其实也容易。毕竟他曾经执掌皇权,玉玺有段时间就是在他的手上,复刻一个仿版应该不难。”
玲勋道花沐兮的话,也不指着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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