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嵘的身影出现在窗口,她一手捂鼻一手不知拿了什么东西,见他来了便应了他一声。
可薛继沣不知道自己碰到什么东西,走进去的时候,一个矮凳瞬间被弹到了她所在的窗户墙边,言嵘惊叫一声就从那摔了下去。
酒楼朝南,这间包厢列于北侧,窗户所在的墙面和旁边的布料店间是一个狭窄的空巷子,平时就堆一些酒楼不用的杂物,她摔下去可糟了!
薛继沣来不及多想就冲过去拉她,离得近了他才发觉言嵘手拿的竟是一条条撕裂的桌布打成结的长布条,非常不牢固而且不够长。言嵘两脚悬空,重量全部系于布条之上,布条发出“滋啦”的危险信号,言嵘语无伦次,“宣王殿下快救救我!”
薛继沣伸长手也够不着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布条继续开裂,他当机立断翻身顺着布条下去,布条脆弱无法承受更多的重量很快就断了,薛继沣顺着残缺的布条加快自己下试图抓住言嵘,但他没接住。
二楼的高度除去布条的长度已经不算很高,但言嵘直直摔在了石板路上还是觉得很痛,好半天都爬不起来。
“言嵘?”薛继沣摇晃着她肩膀,“你没事吧?”
“宣王殿下……”言嵘开合几次眼皮,适时地装晕。薛继沣一进来就导致她摔下去,现在又没抓住她,势必会有短暂的愧疚,她如果晕倒那他肯定会送她去南山堂,只要他去了那里,长歌就安全了。
其实火遁的办法她还是向修羽学的,薛继沣一心盯着她不准她回去,那她就利用自己来吸引薛继沣的视线,让长歌溜回去报信,她算计不过薛继沣,可不代表王兄也没办法。
薛继沣将她送去了南山堂,因为是装晕,所以言嵘等太医看过不久便假装悠悠醒转了,她一睁眼就看到薛继沣在不远处和手下交头接耳的样子,她只能拖住薛继沣一个人,可他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他还有很多手下可供差遣。
希望他没发现什么,算算时间长歌现在肯定已经出了城了。
方瑕,“殿下,事情查清楚了,醉春楼黄掌柜的妻子有个痴笨表弟,老家没人了才来投奔她,没办法只能让他做做跑堂端菜送水,他送焖炒三鲜的时候和往二楼送酒的伙计撞了一下,那道菜是配有小火烛的需要小火慢慢加热,没想到就从楼梯那里开始烧起来了。”
薛继沣回头看见言嵘似乎醒了,“她身边有什么异样吗。”
“没有。有个车夫送她来的,此刻也在官衙里记录案供,只是她那个侍女,似乎已经……”方瑕顿了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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