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曦月姑娘怎么办,” 阮浩,“我看他们和我们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啊,没有书里写的那么残暴。”“妄议典籍,自己掌嘴。”薛子晏扫了他一眼,后者不轻不重地做做样子,“哎呀我知道了,我不说就是了。
薛子晏不想谈这个话题,阮浩也知道他的殿下早就打定了主意的,自然也不会轻易改变,所以沉默了下来不再闲聊。定州的治安相当松散,因为它实在是个小城,也没有匪盗横行,所以他们两个人很快就顺利进入了定州城内。
布告栏处挤满了人,张贴的内容薛子晏很早就接到了消息,所以也就没有停下来去看。有时候他不太懂陛下颁布的旨意到底什么意思。
比如之前一刀切地将幽州边境一带的将士全部换下,调至鹿湖边境,先不说这些将士早已满了服役期应该放他们回去,就算有没满的需要继续服役,何必千里迢迢地调至最南边?
再比如现在颁布屠戮城内所有鲛人的指令,就算有鲛人潜伏,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发布出来难道他就不担心在百姓之引起恐慌么?
不过那与他也没多大关系,坐这皇位需对大虞负责的人又不是他。
武威军齐刷刷地跑过来,分开了在布告栏前挤作一团的人群,看见领头的人是谁后,薛子晏只得在阮浩搀扶之下下马。
“周将军。”
周子期是他赐封定州的时候,先帝派来驻守定州的,一方面是为了帮助他管理定州,毕竟他是个体弱多病的患者,无法多加操劳。另一方面,这个周子期是先帝的心腹,自己突然申请远调难免会引起父皇的猜疑,派个信得过的人监督他,防止他心有不轨拥兵一镇。
“永王殿下,这是刚从城外回来?”周子期拱手行礼,照例询问,虽略有年纪却精神抖擞,不见疲态。
“正是,每个月去城郊李大夫那里复诊。”薛子晏慢条斯理回答,话还没说完阮浩就补充了一句,“大夫说殿下的病又严重了,重给开了方子。”
那
位李大夫是定州公认的妙手神医,虽然来自大梁,但很多人都愿意找他看病,只是他的诊金设置得很高,一般人也瞧不起,所以光顾的人倒也不是非常多,大部分都去这里的南山堂排队了。
“殿下要好好注意身体啊。”周子期与他已经相处多年,对他也算比较关心的,寒暄自是不必少。
“多谢将军,我要是能活到将军这个年纪恐怕在梦都要笑出声了。”“殿下莫要拿老夫取笑了,老夫是莽汉,比不得殿下身娇体贵,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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