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不太关心大虞到底最后是谁执掌,谁胜谁败,反正他都跟着薛城走。进则尽忠职守,退则闲云野鹤如影亦趋,哪怕是薛城死了,他也跟着一块去绝不独活。
他也是最希望能看到薛城开心快乐的人,平常他在王府待的时间比较长,所以和言嵘碰见的机会也稍多,他能看得出来,这两个人明明就是互相喜欢着,却因为这样那样的问题总是无法放下所有芥蒂,他看了都着急。
眼下这么好的机会,公主就在这里,还闹什么别扭,把所有事情全部倒出来一起商量不好吗,一边冷着脸装酷,一边回头哭得像条狗,何必呢。
薛城看着渡衣胡思乱想的眼神,觉得他有点像在说自己的坏话,在他眼前伸手晃了晃,“哎哎哎,眼神不太对劲啊,茶都溢出来了。“啊,”渡衣赶紧收手,“我就是这么个意思,殿下是怎么想的呢?”
“我……”薛城顿了许久,“我不知道。”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大家都说对待感情要跟着心走,可他怎么跟着心做出的决定都是这般愚蠢的事,将她越推越远呢。
言嵘睡了很好的一觉,醒来的时候觉得神清气爽,脑子也清醒许多,脚伤也不怎么疼了,或许真是薛城寻的那碗药汤起了作用。
房门紧闭着,屋内并无其他人。薛城一个人住在这,自然是没有侍女在旁的,信得过的除了渡衣根本没有其他人。她所在的正是薛城的房间,他嘴上说着那样讨人厌的话,心里却一直对她并不设防,连房间都让给她,也是因为这样他才一次次心甘情愿地被她给骗了。
他的屋子依然还是那般,放了很多烛台,上面都是燃了半截的蜡烛,像薛城那般整夜整夜地点着烛火,自然是极浪费蜡烛的。此刻是白天,因此没有点上。
案几上乱七八糟,以前在逸王府堆的是各类书和笔墨砚台,现在都是些军毫不重要的书,只除了一本《画堂药集》。那是大梁的医书,遇上夏侯非盗图那一晚的时候她在看的书。
薛城没那个必要在冀州任闲职的时候还去学医理,再说他也早就看过这本书了,这上头还有不少他的手记,那他现在带过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言嵘将那本《画堂药集》放回去的时候,发觉底下有个硬邦邦的东西硌手,拿开上面的东西一看,懿珈映入眼帘。
她记得自己走之前已经将它摔得很碎,几乎不可能再拼凑出来,可薛城就是成功拼好了,他用了很多粘胶,那些细小的碎片很多已经找不到了,他就用了其他材料填补,这样的工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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