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得好啊,那不知道的还以为夫君给我写情诗呢!”
好一个“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安瑾瑜都没摆弄过这种诗句,池二这泼皮学了两句诗,就知道捉弄着她玩!
“夫君这是拿我这个死了心的女人打趣是吧?”
池映寒垂死挣扎,道:“怎么叫打趣呢?我是想让你这颗已死的心,活络活络……嘿嘿……”
顾相宜瞧着他那没正经的模样,猛地一拍桌案,怒道:“甭扯这些不正经的!池二,你若再拿我打趣,你信不信我……”
池映寒慵懒的趴在桌子上,看着这小娘子又要起誓,却又不知起什么誓的模样,越发觉得逗趣,忽然问道:“你又要如何?”
“我……”顾相宜一时怒起,并未想好要起什么誓。
但听池映寒道:“没事儿,你随便起誓,你起什么誓都无所谓,反正别又要死在我屋里,做我屋里的鬼就成了。”
他既这么说,顾相宜还偏就犟了:“那我还偏就做你屋里的鬼了!”
池映寒无语:“你好生生的做我屋里的活人成不成?嗯?”
说着,池映寒持着折扇,又欲挑起顾相宜的下颚。
顾相宜被他气得恼了几分,忙躲了去,将这恼人的话题岔了过去,道:“你少拿我打趣便是了,别忘了你先前夜里还碰了我呢!”
她这话一落,池映寒顿然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