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会有人在背后给她撑腰了,况且你也知道,李元淳这个人手段狠辣,你敢确保他不会对相宜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吗?”
被池映寒这么一说,一枝梅也觉得确实是这么回事。
“那你打算怎么办?”
池映寒突然抬起头,紧盯着一枝梅道:“你能不能帮我在暗处盯着相宜?我怕她出什么意外……”
又是这种请求!
一枝梅现在也是明白了,绝不能惯他这毛病!
一枝梅遂不满的道:“我还要姑娘共度良辰呢,你自己去!”
“都国丧了,你还敢和姑娘共度良辰?”
“怎么?和姑娘手拉手坐着谈人生不行啊?”
池映寒:“……”
罢了!
他若是不愿去的话,就算强迫他去,他也只会敷衍了事。
池映寒遂也没同他争执,在吃过红薯后,他便换上夜行衣,一个人出去了。
一枝梅见他一个人出去办差的模样,甚是欣慰,好歹最近能重新开始探查情报了,那么他的情况也算是恢复了一些。
……
与此同时,望云斋内。
王莽一如既往地在夜里过来照看顾相宜,并监督着宁儿熬制羊奶。
瞧着顾相宜的身子越来越重,不止是望云斋,整个池府的丫鬟和婆子都没有哪个敢松懈的。
而此刻的顾相宜正在桌前书写着什么,三燕只是备好了笔墨纸砚,并未过多探问。
若是猜测的话,她想,少夫人应该是在作诗。
毕竟,她向来都有这种闲情雅致。
然,此刻的顾相宜并未作诗,而是在思索反贼这个问题。
恐是一孕傻三年的缘故,她现在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脑子没有先前那般清醒了。
无论如何排查这个反贼,都有说不通的地方。
首先,这个反贼是要推翻整个庆国,那么此人便不太可能是皇室的人。
那么,应该不会是李元烁。
其次,以史为鉴,反贼推翻的目的应该是对这个国家充满了憎恨。
那么,到底是怎样的仇恨,能让一个人对这个国家恨到骨子里?
在想到这个可能后,顾相宜的脑海中不停的涌现出池映寒的名讳。
这个可能性令她感到窒息,以至于每当脑海中浮现出池映寒的名讳后,她便想尽一切方法去忘记这个可能。
可她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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