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隐隐含着哀痛的眼神中,坚定地传达了一个信念——不是她。害怜嫔的人不是她。
夏清阳放下心来,宽慰地拍拍殷皇后的手,之后让安贵妃来陪着殷皇后,自己则上前一步:
“陛下明鉴,知道怜嫔怀有身孕的,未必就只有皇后娘娘一人。”
“你是哪来的……”任傅身边的大太监本想训斥夏清阳乱插话,结果定睛一看夏清阳的服饰,回忆起她也是嫔妃之一,于是堪堪止住话头,在任傅耳边小声道,“陛下,这位好像是大理寺左丞之女,夏菀音,菀常在。”
“菀常在?”
任傅根本不记得后宫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他一双冷峻的眸子扫向夏清阳的面庞,以为这又是后宫嫔妃常用的那种,靠出头博取关注的手段。本不想搭理,结果不知怎么回事,嘴就像不听话了一样脱口问出:“你凭什么这样说。”
夏清阳跪下身来,低头避开任傅投来的目光:“今早,众嫔妃在皇后娘娘宫中问安时,怜嫔身体频频不适,有头晕、恶心的症状。且当时,怜嫔有意留下盘中荔枝和山楂不吃,被人问起,还故意说了些招人误会的话。可按时间推算,太医为怜嫔看出有喜,分明是问安之后的事。”
此时院中除了当事几人、皇帝,还有太监宫女之外,还有几个赶来看热闹的嫔妃。
听见夏清阳的说法后,她们回忆了一下,发现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因此臣妾怀疑,怜嫔早就知道自己已有身孕,问安时的种种举动,都是有意炫耀。”
夏清阳说完,抬眼看向怜嫔的婢女。
婢女一下子就慌了:“你、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
“我没有证据,那你说皇后娘娘给怜嫔下了药,这事就有证据吗?”
“我……”
夏清阳不和怜嫔的婢女多扯,马上把对话对象又放回了任傅身上:
“退一万步说,就算皇后娘娘有嫌疑,也不是嫌疑最大的那个。嫌疑最大的,应该是与怜嫔同住的两位嫔妃。她们才是第一个见到太医进出,也是与怜嫔关系最近、最可能知道她有喜的人。还请陛下明察,万不可单凭‘是否知晓怜嫔有喜’,就将这么重大的罪名安在皇后娘娘身上。”
本来在旁边看戏的两个嫔妃一下子就慌了,连连跪下向任傅自证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任傅紧皱着眉头,耳朵里一时间塞满了各种哭声骂声喊冤声。
安贵妃在后边观望着,一边紧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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