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夏清阳从路人口中听闻的历史。
大叔:“嗐,你自己父辈的事,你还不清楚啊。”
“我自记事起便在京城住了,一直没怎么回来过。”
这种谎话,夏清阳现在已经编得信手拈来了。
“那怪不得呢。”
夜幕快要降临,天边的一抹暗红即将消退,归于浓墨的漆黑。
大叔一边甩鞭子吓唬驴子加速,一边给她讲:“但是你想啊,却冥郊这地方,如果真的只是埋葬战死士兵,为什么老人们都谈之色变啊。”
“为什么?”
“因为这里边埋的啊,就不光是战死的士兵!还有二十几户无辜的老百姓!!造孽啊——”
夏清阳神色微变:“十一年前,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话啊,我可不敢说得太明白。”
大叔抬抬手,一副没法往下聊的样子。
夏清阳心领神会,央道:“大叔,我再给您加二斤米,您就给我讲讲吧。”
“哎呀,不是粮食的事……”
“五斤?大叔,我是真的想知道家祖当年发生了什么,求您了。”
“咳咳。”大叔瞟了一眼夏清阳手里鼓鼓囊囊的大包裹,“行吧,看在你这一片孝心的份上,我就给你讲讲。”
“其实这却冥郊啊,以前不是那两个字,而是叫雀鸣郊,是先帝来给提的名字呢。取……啊对,取雀鸟鸣啼的意思。咱这大老粗,也不懂,反正就是说却冥郊那儿风景好,尤其是一到春天夏天,小鸟们叽叽喳喳叫的可好听了。
但是十一年前啊,仗打起来了。唉,当年的情况那叫一个惨啊,听说各个城都不安宁,都快打到京城去了。完了上边的人一想,就这么下去也不是个法子啊,就觉得是不是这几年的风水不好。一算,嘿,还真是。”
风水不好?
夏清阳头一回听到这样的说法。
饶是她在京城搜集了不少信息,一路走来接触了不少故事,也没听说过有人把当年的战乱归结于风水问题。
她知道,有些故事很可能讲着讲着,就半真半假了,尤其是这种风水志怪一类的故事,不可全信,但也不能完全不做参考。
“后来啊,就有人说,得在大淳国内几个固定的地方做活人祭,才能让战乱平息。”
“活人祭?”
夏清阳一怔,忽然觉得背后窜起一股阴风。
她偏头看看,发现他们已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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