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
秦戎帅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徐光启压根没法反驳,他总不能说你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就是谋反,因为明成祖当年也是打着这个旗号,但是谁敢说他是谋反啊。
最后徐光启苦苦劝说一番,秦戎帅勉为其难的答应,不让大军进京,他就在通州等消息,等待新皇登基之后立刻退走。
徐光启这才满意而归,回去给内阁报信。
而沈炼留下来和秦戎帅叙了一会旧,秦戎帅仔细询问了泰昌帝落水的经过,便断定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脚。
沈炼叹了一口气,“大哥何尝不知是有人故意谋害,但是这个事情实在是不能查,太子还年幼,大哥不得不把所有精力放在照顾太子上,生怕他有了什么闪失。”
“这个朝堂啊……”秦戎帅冷笑一声,“烂了!”
沈炼沉默不语,看的出来这几年在京城中给他刺激不小。
“二哥,不如你带着家眷一同与我回辽东吧,省得在这里生闲气。”秦戎帅见他闷闷不乐,试探着问道。
“好。”沈炼想也不想的就点头答应了,他这个人对功名不太感兴趣,在朝廷上做官做的很是憋屈,还不如找个地方安静自在享福。
随后京中又闹了几天,终于把太子推上了正位,登基称帝,年号天启。
新皇帝一登基,发布的第一个诏书便是将秦戎帅勉励了一番,加封太子少保,赏赐了一些财物。
秦戎帅这才领着大军退回辽东,沈炼随同家眷也一起被带走了。
第二日,方从哲上奏称病辞官,上不允。
之后方从哲六次请辞,最终辞官归去。
叶向高升任内阁首辅,东林党复起,再次众正盈朝。
东林党上任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加征辽东盐税、布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