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窗棂之前探去,见来人没错,对暹毅迟韶颔首一下。
暹毅迟韶并没有打算躲藏,他就坐等着来人推开屋门。
再咯吱一声,来人半点没察觉屋中有人的推开了门,入目暹毅迟韶那一张熟悉的清寒面容,就坐在他的桌案前,望来他身上的目光只叫这来人神色间惊悚至慌张,就一会功夫,神情已是几番变故,而后在不知想着什么时,方才溘然镇定下来。
不再踏入了进来,而是转身就要逃,被漠鹰早已防备的一把抓住粗俗的拉进来了屋中,而后关门上闩。
这商贾瞧着粗犷,可其易容之下那真实的她,世家大族里娇弱的小姐,如何能受住漠鹰那么粗劲的手脚,一下扑倒地面上都将手心蹭破。撼
血色虽未曾一下流出,只是蹭破了手心的皮,却已是疼的这人眉间皱。
头上所带貂毛大帽也掉落,只是束起的墨发并未曾因此而飞散落开。
“你们乃何人,白日打劫,还有王法…”
在暹毅迟韶这么出现在她所租赁屋舍中,赵莲馨就已知的她暴露了,却还是不死心的这么一声大喊话。
她的声音也非乃女儿声,而是男子粗声。
暹毅迟韶都不与其废话,直接拿着那绢帛过来。
漠鹰也蹲身到赵莲馨身边,并不给其挣扎的机会,粗俗按住其肩膀,就要强制将赵莲馨面上的易容扯下来,可他摸去半天却未有易容痕迹,这张脸上竟毫无半点的易容特征。撼
“怎么可能…”
沉稳如漠鹰,发出如此一声难信。
未至戈壁关时他就已经传信让追杀赵莲馨之鹰冀军回至戈壁关中查知,且与戈壁关关府中也下的指令,至中秋后入戈壁关者一律将登记身份名册报来,无论男女,一人不漏。
几番查知后,将目光锁定在这个来戈壁关两月之久却没怎么出来过院中的商贾身上,为商贾,做生意,即便受风雪影响,也不该两月以来无出去附近其他关地一遭,如此不正常,显然他只是打着做生意的幌子,以此来掩盖他非商贾之身份。
锁定了人又暗中盯着几日,身为一个大男人,白日无所事事闭门不出,却在他人入睡后夜半三更时灯火不灭,就坐着桌案之前绣着绢帛。
即便为粗犷男子,漠鹰也敢拍着胸.脯确定就是赵莲馨,绝对无有错。
现在他们还在屋舍中找到着绢帛,可为何会没半点易容的迹象在着。撼
若为“推骨易容”之术,只短短三月之时,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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