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
荀谌这话,正好挠到韩馥的痒痒处。
韩馥从昨天到今天,一直都在为这事情着急上火。
嘴角都急出了燎泡。
闻言连忙道:“友若可有妙策教我?”
荀谌见此,就已经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八分了。
当下就开口道:“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只怕文节公不肯这样做。”
“是何办法?友若只管说来。”
韩馥忙道。
荀谌道:“倒也简单,将冀州牧之位,让给本初公,让本初公,来做冀州牧。”
韩馥闻言,不由一愣,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荀谌:“友若这是为本初来谋求冀州牧来了?!”
荀谌面色不变,出声道:“论起宽厚仁义,能为天下豪杰所归附,文节公可比得上本初公?”
韩馥沉默一下,摇摇头:“比不上。”
荀谌又道:“临危不乱,遇事果断,智勇过人,文节公可能比得上本初?”
韩馥沉默一会儿,再度摇头:“比不上。”
荀谌又道:“袁家数世以来,广布恩德,使天下家家受惠,文节公可能比得上本初?”
韩馥的声音,变得更小:“比不上……”
自信心快被荀谌这灵魂三连问,为打击的差不多了。
荀谌面色严肃道:“本初公乃是当代之人杰,文节公在这三方面上,都比不过本初公,却又长期在他之上,长久下去,他安能服文节公?
况且,文节公本就是袁家的门生故吏,乃是受袁家恩惠之人。
此时公孙瓒起大军想要图谋冀州,本初公若是起兵,与其应和,两面夹击之下,文节公能否守住冀州?
文节公自己有能否活命?
家眷可能保全?”
一连串的反问,使得韩馥满头大汗。
“文节公乃是袁家门生故吏,之前结盟共同讨伐董卓,对本初公鼎力相助。
本初公宽仁,文节公让了冀州之后,本初岂能亏待文节公?
由本初公做了这冀州牧,量那公孙瓒不敢再觊觎冀州。
冀州,以及文节公的家小,不就因此而保全了吗?
文节公又有此让贤之名在,地位比泰山都要稳!”
就在韩馥准备点头答应之时,得到消息的骑都尉沮授匆匆赶来,进行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