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已经下定决心,并不听从……
……
韩馥手捧冀州牧印信,准备交给荀谌,让其带回去交给袁绍。
却忽然听到有喧哗之声响起。
有人持剑闯了过来。
发现此人乃是他的別驾闵纯。
闵纯来到距离韩馥荀谌等人二十步停下,将手中长剑横在自己脖颈上。
望着韩馥道:“文节公,万万不可让出冀州牧!
袁绍此人,外宽内嫉,为人阴毒,文节公若让出了冀州牧,今后必定不会有好下场。”
韩馥自然不听:“本初为人宽厚,必不会亏待我等……”
闵纯闻言,跪在了地上,进行死谏:“文节公,请听属下一句劝,袁本初此人,真不是良善之辈……文节公今日若真的要让出冀州牧之位,属下就死在这里!”
韩馥看看横剑跪在自己身前的闵纯,再看看边上荀谌。
长叹一口气道:“你这是何苦来哉?”
说着,就上前去搀扶闵纯,但闵纯就是不起。
跪在那里,要韩馥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才起来。
韩馥一时间没有办法。
“文节公这冀州牧当的,下属都能威胁您了……”
一直沉默着,看了一阵儿,吃了一会儿瓜的荀谌,适时出声。
韩馥闻言,面色不由变得涨红。
他本就被闵纯当着这样多人的面,弄出来的这一出,给弄得心头有些火气。
你闵纯玩死谏这套,是看不起谁?
是觉得你自己有多能耐,我这个做州牧的有多蠢?
又被荀谌这适时响起的话这样一撩拨,内心之中的小宇宙,一下子就爆发了。
“你愿意跪着,就先跪着吧!”
韩馥出声对的闵纯如此说道。
用力甩甩袖子,就不再理会他。
自顾走到荀谌跟前,双手捧着冀州牧的印信,交给荀谌。
“冀州的事情,就交给本初了。”
荀谌双手接过印信,肃容对韩馥道:“不敢辜负文节公重托,荀谌回去之后,将会将文节公托付,原原本本的告知本初公。
本初公必定不会辜负文节公厚托。”
“哈哈哈哈……”
跪在地上的闵纯,出声狂笑起来。
眼泪都笑了出来。
“手中权力都丢掉了,把自己的性命,全都交到了别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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