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他来到床前,伸手摸着被褥,松软光滑。
在后世,棉花不算太贵,的确良就是廉价如土。
然而,在明末,被褥却非常贵,更何况,这床被褥中没有硬的感觉,全部都是无仔棉绒。
牛金星的心思顿时活络开了,他本是天启七年的举人,在乡试落第。
虽然落第,可是考中举人以后,牛金星也拥有了免税的特权,众乡亲和邻居,拿着地契就挂在他的名下,以图可以免税。
随着从一个小地主,瞬间拥有了上万亩良田,牛金星膨胀了。
在酒后失言,将他的亲家,祥符县(既今开封县旧称)进士王士俊的“闺门之丑”给抖了出来。
虽然在普通人眼中,举人是高不可攀的存在,然而,在进士眼中,举人还不算是盘菜。
王士俊想要对付牛金星,他能怎么办?
只能弃家逃命,一口气跑到大名府的老友潘延年这里。
可惜,王士俊放出话来,谁敢收留牛金星,他就与谁誓不两立。
潘延年连一个秀才都不是,就是一个当年巴结牛金星的富商,他哪里敢得罪王士俊,只要让牛金星离开家门。
可怜牛金星一无钱,二无熟人,只能颠沛流离,差点饿死,直到遇到袁世卿。
原本以为全旭只是一个乡下的土财主,可是看着全旭的出手阔绰,这可不是一般土财主可以相提并论的。
牛金星的心思顿时浮想联翩:“借着全旭的势,把王士俊这个致仕六品同知搞下去?”
牛金星越想越兴奋,越想越是开心。
他知道,全旭不会平白无故得罪一个进士,哪怕是致仕的进士,还是当过六品同知的进士。
他牛金星自然也不是白给的,是不是可以采取一些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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