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命令下达,此时幸存的第一步兵团一百七十名火铳手,同时扣动板机,一百七十支空径为二十六毫米口径的火铳,枪口同时窜出大团硝烟和毒蛇般的膛焰,铅弹尖啸着射出,几乎是刚出膛就被后金骑兵挡住了去路。
灼热的铅弹是不会在意区区一套棉甲、还是铁甲,哪怕是兵甲兵的三层铠甲,在尖锥状弹头面前,简直就是如同纸糊的一样。
铅弹洞穿了铁制甲叶、棉花,撕裂血肉,撞碎骨骼,炸起一撮撮血尘。后金骑兵像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掉在地上。
后金骑兵阵中血花四溅,惨叫声此起彼伏,中弹的后金士兵哀号着扑倒在地,鲜血从创口处狂喷而出,染红了地面。
这个时候,第一团共时收枪,开始后退,而第二团的火铳则举枪,瞄准,然后开枪。
“砰砰砰……”
硝烟弥漫开来。
接着,就是第三团开枪,第四团准备。
全旭并没有按照历史上的三段机,为了保持火铳的持续性,他采取四团四排制,四轮反复射击。
“砰砰砰砰……”
没有披着铠甲的后金骑兵护军其实是最幸福的,那些披了铠甲的后金骑兵才叫真惨,一个身穿明军明光铠甲的后金骑兵,他的胸口开了一个大窟窿,鲜血就像喷泉一样,从胸中喷射而出。
雷时声一脸呆滞:“这仗还能这样打?”
李重镇目瞪口呆:“我还以为鞑子疯了,跟全旭相比,他们算个屁!”
侯恂脸色大变:“可怕,可怕,真是可怕!孙阁老为了培养全旭,可是下足了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