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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竹屋建于巫山背后,人烟稀少,外公那时便靠打猎而生,练得了一手好剑法,墨臣桉抵达之时,留心着那片土地上的蔓菁如今已长成可采摘来做吃食的地步:“母亲!”
父亲乃外婆独子,自是母亲侍奉在塌,墨臣桉抵达竹屋之时,侯府夫人正在打着那冰冷的泉水,侯府夫人乃前任兵部尚书之嫡亲年岁最小之女,莫家不愿其入宫,恰巧与定国侯两情相悦,便嫁于定国侯府。
母亲从小便是娇生惯养之女,怎干过如此男子应做繁重之活,墨臣桉摆手,仲年急忙将其接了下来:“母亲,怎不多带些人来?也好照顾。”
前往边关五载,母亲头发也多了些许白发:“臣桉回来了。你外婆说,不愿让人前来玷污了这片清雅之地,我便也依了他。”
“父亲的车马还有几日便可抵达京城,母亲也可轻松些。”
莫清灵抚摸着儿子眉角处的那道细小伤疤,若是其他人,还当真是看不太出,可自己儿子,放在亲生母亲那里,摔了一跤也是要抱起来疼一疼的。
墨臣桉那话语倒是轻描淡写:“作战时没放心上,被人险些抹了眼睛,无妨。”
“如今可长了些记性?”
“长了长了,定是长了。”墨臣桉附和着,那话语当中依旧是不值一提,那日若是他不留心,被那敌军卧底伤了,在那战场上何人能近他的身,世子爷之威名所言非虚:“母亲,快先进去看看罢!”
墨臣桉很少踏入竹屋,如今这里竟是一片药草熬出的苦味道,墨臣桉大步走向塌边,一老人安详合眼,唇边带着些许笑意,他细细留心着周围的环境,床榻边的那盆花,看着像是快要死了,许是外婆这一年来不愿饮下药物尽数倒给了那盆花,如今至此。
老人话语声虚弱无力:“孙儿回来了。”
“外婆,父亲的车马即将抵达京城,您再等等,父亲想见见您。”
“孙儿有心,只怕我是没这等儿孙绕膝的福分了,孙儿如今来此,外婆有几句话,望孙儿此生谨记”
墨臣桉跪于塌前:“您说,孙儿记着。”
“孙儿,如今我墨家姻亲与子辈皆为朝廷重臣,孙儿自小聪颖,勿忘这安平年间,乃萧家当朝,慎重为上。”
“外婆,孙儿愚钝,竟未早日明白如今之险情。”
老夫人那双手轻抚摸向墨臣桉侧脸,她一向最疼爱这孙子:“此生得此相爱之人,与其白首已属老天恩赐,我怎可一人贪图上富贵日子忘了我那老夫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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