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修远这些年刻意疏远朝中大臣,便是担心有朝一日自己离开这个位置时会牵连甚广。
“本宫只是想只身一人离开,不会有人因此丧命。”
陶阿然指了指自己:“那我呢?就算我爹撇清关系明哲保身,那我呢?你准备怎么安排你的未婚妻,甚至那时我们已经大婚,你要如何安排你的妻子?”
她淡然笑了笑:“理想主义者遇到现实问题,该怎么办呢?”
连修远之前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陶阿然挥了挥自己受伤的手:“咱们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嫁定了你全京城人都知道,我早就没法脱身了。”
马车里陷入一阵死寂,连修远就这么盯着陶阿然看了很久,杏花林中的奋不顾身,春丽苑里的俏皮可爱,还有那些惊为天人的曲子,明明弹琴手艺不精,还一脸自信。
短短几日相处,连修远知道自己也无法脱身了……
他面如死水,一字一顿:“不嫁,便能安然。”
“不嫁?”
陶阿然呆住了,这人思考了这么久就得出这结论?
“嫁不嫁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她伸手捧住连修远的脸,来了个车咚,毫不拖泥带水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手也拉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还能不嫁?”
连修远直接贴到最后面,失魂落魄地捂着脸:“你……你怎能如此……”
“我怎么了?自己未婚夫不可以亲吗?”
陶阿然的小脸也红的厉害,只不过有大量红漆做掩护,看上去虎虎生威,完全没有惧色。
“待会进了宫你可不要乱说话,否则,我一定要把什么亲亲搂搂抱抱的事都说出去,给你按一个负心汉的名头。”
马车在东宫门口停下,连修远慌张地下了车,“小林子!找两个宫女带上官小姐沐浴更衣。”
陶阿然笑着在他身后大声说道:“喂,我在东宫沐浴更衣,你就更跑不掉了哦!”
兰兰跟在她身边,不解地问:“小姐,您说什么呢?”
“没什么,驭男妙计罢了。”
两人跟着小宫女沐浴更衣,换了套水红色的新衣服,洗去脸上的红漆,整个人都很粉嫩,喜气洋洋的。
连修远背着手站在宫门前,此时月已上树梢,华光洒在他肩头,淡然冷清。
陶阿然屏气噤声,踮着脚小心翼翼走到他身后,正要伸手拍他肩膀,却被反拿住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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